九尾狐一族当年可是同女娲一块补过天的,原本是可以位列仙班的,怎么会定下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你可知当年九尾狐一族为何会隐居深山吗?”树爷爷突然问道。
凌宴摇头,“只是听过一些传说,至于其中真假我也不太清楚。”
对于九尾狐一族隐居深山的故事他也只是听过一些民间传说,至于背后究竟是因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那是因为当初那些人觉得九尾狐一族是妖界之人不应该位列仙班,当时的女娲对此也是十分为难,但众人反对的声音实在是太高了,九尾狐一族也是心气高的,一怒之下便隐居深山从此再也不问世事。”树爷爷将当年所不为人知的真相告诉了凌宴。
这世人皆说当初是因为九尾狐一族不愿意位列仙班的,要知道那可是仙班,有谁会不愿意。
那时的人在向九尾狐一族寻求帮助的时候表现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等到事后封赏的事后却没有人愿意将这份功劳分给九尾狐一族。
从树爷爷这里凌宴听到了不一样的真相,这真相足以颠覆他对这世道的认知。
“原来......原来这天道根本不是从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开始崩殂的,而是这天道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世人皆愚钝,有时候他们所认为的善未必是善,有时候他们所认为的恶也未必是恶。”树爷爷看向凌宴,“凌公子,初见你的时候我总觉得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你长得很像万年前的一个人。”
凌宴心里一咯噔,但面上却是不显,问道:“像谁?”
“当年的魔君,墨以。”树爷爷盯着凌宴,他是见过墨以的,虽然过去了万年,但是看到凌宴的第一眼他还是认出了。
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狐夭夭长得像当年的小帝姬,而凌宴又长得像墨以,这不像是巧合。
凌宴笑了,“我从未听说过魔界有位魔君叫墨以的。”
“你不知道?”树爷爷皱眉,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去过了,对于外面世界的一些事情有些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当初的神魔大战就是墨以发起的吗?”
凌宴摇头,“我从来不知道。”
他这倒不是在说谎,关于神魔大战的事情六界中的书籍描写的少之又少,如果不是他同狐夭夭喝下过三生池的水所以对万年前的事情有所了解。
“那你可知小帝姬?”树爷爷又追问。
凌宴继续摇头,“不知。不过,您怎么会知道万年前的事情?还知道那个《六界志》中都没有记载过的魔君?”
听到凌宴这话树爷爷一下就回想起了他万年前的时候,“因为我见过。记得那是妖界的集会,那时候很多人都会来这里淘奇珍异宝,我也是那时候才有幸见过墨以同小帝姬。”
凌宴回想着万年前他跟在墨以同小帝姬来妖界时候的情形,他只记得那天人很多,自己与狐夭夭来到了这处禁地,至于有没有树爷爷的身影他却记不起来了。
“是吗?”凌宴故作诧异。
提到这件事情树爷爷便有的说了,“还记得万年前那个叫墨以的魔君可是魔界公认的明君,魔界众生在他的带领下都干劲十足,那势头隐隐有超过天界的模样。”
树爷爷提到墨以时并不像一般人那样会对他表示出厌恶,反倒觉得墨以是个明君。
这还是凌宴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墨以是个明君的,好像在六界所有人的心中魔界那个挑起神魔大战的魔君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
他问道:“您难道不觉得他挑起了神魔大战将六界陷入如此境地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吗?”
树爷爷摇头,“我老了不懂现如今六界的那些纷纷扰扰,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在万年前的六界魔界并没有像传闻中那般十恶不赦,魔界的那些人根本不坏,他们不过是生活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没有办法生存,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