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阿宴,我们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你给我冷静点。”莫桑按住凌宴翻找的手,“就算你把这房间拆了,也没用。”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叶扶摇出生制止,“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听到她这话,凌宴也冷静了下来,“对,我们还有办法的。”他看向叶扶摇,“你不是说夭夭进了鬼眼吗?那我们现在就去把鬼眼打开,去救回夭夭。”
看着他这个样子,叶扶摇也不好受,“阿宴,你别做傻事,夭夭是献祭,不是被封印进鬼眼的。”
自古献祭鬼眼的人都是灰飞烟灭的结局,就算在鬼眼里也找不到。
......
狐夭夭的死对凌宴而言难以接受。
他一个人颓然的跑到屋顶,喝着烈酒。
今日是十五,月亮很圆,也很凉。
但他却觉得心里好冷,刺骨的冰冷。
身边少了个平日叽叽喳喳的身影,夜风吹过,一片寂静。
凌宴自出生起就活在寂静的九幽,就算后来到了青阳宗他也最喜欢安静。
可狐夭夭的到来打破了以往的安静,狐夭夭只要呆在他身边就没用安生的时候,小嘴不停的说着话。
就在他已经习惯了狐夭夭的吵闹后身边突然重归寂静,他居然有些受不了。
等到莫桑找到他的时候凌宴脚下多了几只空的酒瓶,浑身酒气。
这样颓废的凌宴还是他第一次见,印象中的凌宴总是冷着一副脸,对谁都不上心的样子。
“阿宴。”他唤道。
凌宴连眼皮都没用抬一下,仿佛根本不关心来人是谁。
莫桑夺过凌宴手中的酒瓶,“阿宴,你不能再这样喝下去了!”
他身上还有伤,再这般喝下去伤口就要发炎了。
凌宴烦躁的夺过莫桑手里的酒瓶,“能不能不要管我!”
“阿宴,你这般模样夭夭要是看到了会伤心的。”莫桑痛心道。
果然,在听到狐夭夭的名字后凌宴终于有了反应,他先是一怔,后又自嘲,“可是她看不到了,她再也看不到了。”
他现在是多想让狐夭夭来骂自己两句,让自己清醒清醒。
可是连这样的愿望都过于奢侈,他的夭夭......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