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摇点头,掌心画符,将传音符传送给青阳子。
......
回到房间后,凌宴坐在桌前沉思。
他记得当初在清溪镇白府时见过豢养尸怨之术,如今皇宫又出现豢养鬼魂之术,这其中是否有所联系?
狐夭夭在凌宴门口徘徊了好久,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敲门,结果门却从里面打开。
“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这么久想干什么?”
凌宴早就察觉到狐夭夭站咋门口,就等着她什么时候进来,结果狐夭夭在门口一直徘徊,敲门的手举起来放下,又举起来,如此反复,他的耐心都被消磨干净了。
狐夭夭尴尬的收回悬在半空的手,“那个......我就是想到些事情。”
凌宴看了她一眼,让开一道路,“进来说。”
皇宫屋子的布局都差不多,狐夭夭进来后坐下,沉默了半天最终鼓足勇气跟凌宴说:“我觉得豢养萧贵妃鬼魂的人或许是之前在清溪镇时那个云娘提起的老道。”
她作为一只妖,天生嗅觉敏感,今日那萧贵妃的鬼魂一出来她就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回到房间后她想了许久,才想起这股味道她在清溪镇时那个叫云娘的尸怨身上闻到过。
她不敢跟叶扶摇他们说,怕他们怀疑自己的身份,想来想去好像只能够来找凌宴。
凌宴看了她一眼,就在狐夭夭以为他会怀疑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凌宴说:“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师姐他们。”
“嗯?什么?”狐夭夭瞪大双眼看向凌宴。
凌宴看着狐夭夭,认真说道:“唐夭夭,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就算了,在师兄师姐面前学得聪明一点,他们跟我可不一样。”
他知道狐夭夭的身份不简单,之前是看着她演戏不愿意拆穿,但今天狐夭夭能够第一时间想到来找自己,他就不能够不管狐夭夭。
狐夭夭点头,“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不能够在叶扶摇与莫桑面前露馅,但凌宴能够这般说她还是很开心的。
“师姐以及传信给师尊了,想来不日便会知道这装神弄鬼的人到底是谁。”凌宴对那茅山老道的身份倒是没有那么好奇,他更加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将那茅山老道给请入宫的。
能够藏得怎么好,那人在宫中的地位肯定不会低了。
**
翌日。
青阳子还没有传来消息,叶扶摇几人准备还是先从萧贵妃的居所入手。
太后近些日子也被这萧贵妃之事弄得心神俱疲,将所有事情都交给了梓清。
叶扶摇出了太后寝宫,问梓清,“梓清姑姑,太后她老人家怎么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憔悴不少?”
太后今日看上去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梓清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太后精神不好,太医给开了不少的安神药,但太后她老人家这是心病,太医也都束手无策,只盼着扶摇郡主您能够早日查清楚,还宫中一片安宁。”
“这是自然,不过梓清姑姑,我当初前往青阳宗的时候已经将郡主的册封宝典归还给大内了,现如今的我不过是青阳宗的弟子叶扶摇,你唤我扶摇便可。”叶扶摇客气的说道。
多年不曾有人叫她郡主的称号,这些年她远在青阳宗大家都是以师兄师姐相称,郡主这个封号已经离她很远了。
而且她也不喜欢这个称号。
梓清是宫里的人精,见叶扶摇这般说,忙笑道:“瞧我这记性,叶姑娘,我记下了。”
将叶扶摇送出寿康宫,梓清才重新回到太后寝宫伺候。
“太后,人已经送走了。”梓清端起一旁放凉的药,走进去给太后喂药。
闻着药味儿,太后皱眉,“今日这药的味道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了?”
梓清舀药的手顿了下,笑着说:“这不是您这段时间总是睡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