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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夭夭虽然来青阳宗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确实没怎么见过青阳子,并不理解青阳子此次为何会找上自己,但还是去了。
“师尊,您找我。”狐夭夭规规矩矩站在青阳子门前,问道。
青阳子其实算不上狐夭夭的师尊,因为她当初来青阳宗算是被收留的,根本没有拜师。
“唐姑娘,你来了。”青阳子笑着招呼狐夭夭进来,还贴心的给她倒了杯热茶。
狐夭夭有些受宠若惊,接过茶水问道:“不知您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青阳子看向狐夭夭,沉吟了半晌,道:“阿宴下山历练前我曾为他占卜过一卦,说他此番下山历练命中有一劫难,而你便是他命中的变数,所以我才会让唐小姐跟着阿宴一块儿下山的。”
“我是他命中的变数?”狐夭夭诧异,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错,唐姑娘,我带你看个东西。”青阳子起身招呼狐夭夭。
狐夭夭跟着青阳子来到一面镜子前面。
“这面镜子记录了阿宴从进入青阳宗以来所做的事情,你瞧瞧。”
青阳子衣袖一挥,镜子中便出现了凌宴的模样。
那是大概七八岁左右的凌宴,衣衫褴褛,浑身上下还有数不清的伤口,但他依旧倔强的往青阳宗的台阶上爬上去。
“这是阿宴刚来到青阳宗的时候,满身伤痕。”青阳宗解释道。
随着他衣袖一挥,画面再次转变。
这一次的凌宴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手中拿着一把木剑跟着年纪比他大的弟子一块儿练剑。
虽然凌宴年纪是最小的,但他的一招一式都比年纪大一点的弟子做得好,他脸上却是不符合年纪的冷漠。
“这是他伤好后拜入我门下第一次跟着弟子练剑,从那时就可以看出他天赋异禀。”
画面接着一转,凌宴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旁边是已经没有生息了的灵兽。
“这只灵兽是后山时常伤人的凶兽,阿宴入门不过两年便将这只扰人不断的凶兽给解决了。”
画面再转,来到了擂台比试的场景。
台上的凌宴目光凶狠,一招一式都没有给对方留回手的余地,招招致命。
“这是阿宴第一次参加宗门比试,那时候就能够看出他本性冷漠。”青阳子痛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