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衣有些诧异,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墨以脸上似乎……挺着急的。
“扶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文锦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
听到文锦的呼唤,他才收回目光,看向文锦,询问,“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
文锦试着动用体内的真气,却发现她根本感知不到体内灵力的存在,“我动用不了灵力了。”
“你先躺好,我帮你瞧瞧。”
……
一边,
墨以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帝姬快步走进房间里面。
狐夭夭也跟着进来了,她迫切的想要查明些东西。
只见墨以将上衣脱下,裸露出结实的上身,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匕首,控制着力道朝心口处捅去。
鲜血直流,可他根本顾不得收拾自己,用刀尖一点点将心头血过渡给小帝姬。
他跟小帝姬心头血相融,同生共死,也就是说只要有他在一天,小帝姬就不会有事。
凌宴站在狐夭夭旁边都感觉到了狐夭夭此刻的颤抖。
狐夭夭摸着自己的胸口处,那里有一道疤痕,之前她一直以为是小时候不懂事,去九幽时候给划的,但现在她却不这么以为了。
“你怎么了?”凌宴察觉到了狐夭夭的不对劲。
可是狐夭夭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疯狂的扒拉这他的衣服。
“唐夭夭!你在干什么!”凌宴按住狐夭夭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可狐夭夭却不听,“你让我瞧一下,我就瞧一眼!”
她几近哀求。
凌宴眸中多了许多狐夭夭看不懂的情绪,片刻后只听他叹了口气,放开了狐夭夭的手。
在狐夭夭准备再次解开凌宴的衣服时他后退一步,“不用看了,我胸口有一道跟墨以一模一样的疤痕。”
早在墨以将他的心头血喂给小帝姬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再加上狐夭夭的反应,他也猜到了狐夭夭今日为何会这般。
“怎么会?怎么会……”狐夭夭不相信。
她怎么会有一道跟小帝姬一模一样的疤痕,更巧的是凌宴也有一道跟墨以一模一样的疤痕。
他们不是在前世吗?这相同的疤痕又是怎么一回事?
“唐夭夭,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万年前神魔大战的真相,找到莽荒之地。”凌宴沉静地说道。
狐夭夭猛地抬头,甩开凌宴的手,大声吼道:“找什么!我不找了!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她现在一点都不能够冷静,谁能够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看到的这些,查到的这些跟蟒叔他们从小告诉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娘亲到底是谁?
她又是谁?
这一个个问题萦绕在狐夭夭心头,她搞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唐夭夭,你究竟怎么了?”凌宴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所认识的狐夭夭一直以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这般情绪激动过。
“凌宴,我不想查找当初的真相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狐夭夭恳求。
她害怕了,害怕触及那些所谓的“真相”,害怕她一直以来在乎的人都是在骗自己。
凌宴见狐夭夭情绪激动,也不敢刺激她,只好先带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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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
狐夭夭坐在食铁兽平日打滚的石头上,一声不发。
凌宴有心安慰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狐夭夭,周身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狐夭夭此刻可没有心情管凌宴的想法,她满脑子都是蟒叔他们告诉自己的话,“夭夭,你娘亲是拯救六界的大英雄”,“夭夭,咱们妖界就靠你了”,这些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但她没办法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