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夭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她回忆了一遍自己见过的人,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凌宴出生解释:“之前在凉州城时我偶然间发现过一间密室,那里面有许多民间供奉的神像,那些神像都被制成跪着恕罪的模样,而他们所跪的对象就是这个人。”
他的记性一向很好,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他是在哪里见过。
“难道这人跟凉州城那边还有关系?”
狐夭夭有些不解,这人明明是万年前的为何会出现在凉州城里面?
那当初那个萧莲大祭司所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看来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没有我们了解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当初的神魔大战仅仅只是上神身陨,封印鬼眼而已。
要知道万年后的仙门凋零,天道崩殂都是从那场神魔大战开始的。
狐夭夭心惊,凌宴的提示让她想起了当初的那场梦。
梦里她的娘亲飞奔像开启的鬼眼,百兽震惶!
“可你怎么知道我们能够撑到神魔大战时?”
《六界志》中并没有记载过神魔结亲的事情,甚至连墨以跟帝姬的影子都找不到。
“魔界跟天界迟早会有一战的,你想想《六界志》中可有说过是那位魔君发动的战争吗?”
狐夭夭认真想了一下,“好像没有。”
“这就对了,《六界志》记载神魔大战后天道凋零,魔界也损失惨重,而这位新上任的魔君又正好没有在《六界志》中有所记载,你不觉得这过于巧合?”
《六界志》几乎是六界众生人人熟读的一本书,里面讲述了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六界的各种事件。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本《六界志》中关于魔界的记载里没有墨以这个名字。
“你的意思是……这个墨以发动了神魔大战!?”
不怪狐夭夭震惊,要知道墨以可是凌宴的前世。
凌宴敛眉,“我也不清楚,只是猜测。”
他也很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跟墨以到底是什么关系,神魔大战又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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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每日依旧不死心的去找墨以,但几乎回回碰壁。
狐夭夭特别佩服她的执着,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些心疼她。
别说凌宴,就是连狐夭夭自己都觉得她疯了,居然会心疼一个动不动就责罚下人的帝姬。
这不,帝姬今日又来到墨以的书房。
从她踏进书房起,整个书房的气压就格外的低。
狐夭夭对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手里抓着一把从别人那里顺过来的瓜子站在一旁看戏。
“你说这次小帝姬能够坚持几分钟?”她一脸看戏不嫌事小的表情问道。
“我猜一盏茶。”
“我觉得用不了那么长,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帝姬对墨以的吸引力。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帝姬对墨以的吸引力还不如后山竹林里面的那只食铁兽。
小帝姬端着一杯茶水放到书桌上,厚脸皮道:“夫君,我帮你研磨。”
墨以避开她准备靠过来的身子,“不必了。”
“没事的,我帮你!”
经过不断的被拒绝,小帝姬的脸皮已非常人所能够比拟。
见她这般坚持,墨以直接起身离开,徒留小帝姬一个人在书房。
她望着墨以离开的背影,神情哀伤。
可当墨以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后,她立马收起了情绪。
狐夭夭跟凌宴都看出了不对劲。
小帝姬在反复确认书房没有人后便开始在墨以的书房中翻找着什么东西。
“嘿!敢情这小帝姬当初都是再演戏?”狐夭夭都震惊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般演戏的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