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扰乱军心的事情，您觉得我还能嫁入陈家？”
她上前一步，“爹，女儿不想嫁！”
这是她第一次求柳相，她真的不想嫁到云中去。
云中距离盛京千里之远，她要是真的嫁到了那里这辈子怕是都别想回到盛京了。
柳相一时间像是老了七八岁，原先还满是青丝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当初九王爷来相府找当年帮过他的那个女孩时你做了什么？”这是柳相第一次在柳若楠面前提及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犹如一把利刃扎在柳家每个人的心中，柳若楠闻言眸中闪过慌张。
“那日……那日我也是迫于无奈。”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姐姐死了，柳家眼看着就要倒了，当年的事情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柳若楠闻言连忙跪倒柳相脚下，她紧紧拽着柳相的衣袖，“爹，你不能说！您不能告诉北棠哥！”
她害怕极了，当初是她冒充了柳若霜接近季北棠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季北棠才会对自己不同的，要是被季北棠知道了真相，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柳若楠这般自私的话，柳相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为何不能够告诉九王爷？当初若不是你，你姐姐她或许就不会死！”
当年季北棠来到柳府找人时碰到了柳若楠，他当时就以为柳若楠是当年帮助过他的那个小姑娘。
后来他也问过柳若楠，那时候的柳若楠并没有反驳。
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季北棠才一直以来对柳若楠那般好，还一心维护着她。
“可是，姐姐都已经拥有那么多的东西了，我只是……只是……”柳若楠哭得梨花带雨的。
从小到大柳若霜得到的东西都比自己的好，不论是父亲的关心，还是相府嫡女这个令人眼红的头衔。
从小到大她都活在柳若霜的阴影里，那天季北棠身穿一身白衣，上面还绣着大雍皇室独有的刺绣。
当季北棠询问自己的身份时她点了点头，后来季北棠又问自己还记不记得当初皇宫宴会上帮助过的那个小皇子。
柳若楠是这些年柳若霜不再抛头露面后才开始渐渐走进盛京贵女圈子里面去的，六岁那年柳若霜回到府中后再也没有去赴过皇宫的宴会，一直都是自己代替她去的。
可是当季北棠询问当年的事情是，她在明知道那人是自己姐姐的情况下还是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