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伤到了自尊了,不由安抚,“照我看,唯有师傅能跟他一战。”
这句话没有安抚住某人,反倒是让某人斜瞪了她一眼,“可惜他不在,在这儿的只有你家不中用的老爷,不满你也只能凑合着用。”说完,水也不喝了,推开枕头,气呼呼地躺下,背对着宝春拉上了被子,连头也一块儿蒙住了。
宝春坐在床边傻眼了半天,这是,生气了?
她说什么了,不就提了句师傅?
哦,山上受到了打击,连师傅都不让她提了?
就这破脾气,也就是她,换个人都受不了。
宝春瞪着那人蒙着头的被子,好一会儿,才不由叹了口气,决定不跟伤了自尊,受了打击的人一般见识,伸手去拉那人身上的被子。
拉了两下没拉动,宝春不由趴到上面,“别憋坏了,快拿开。”
“憋坏了刚好,反正也没多大用,连媳妇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废材。”那人在里面轰声轰气道。
上面的宝春不由笑了,原来这人耿耿于怀的是这点,她连着被子一块儿抱着,带着笑意说,“憋坏了那行,那我还不要哭死,就是废材又怎么了,可谁叫我喜欢呢……”
在她那个时代浸润了二十几年的人来说,甜言蜜语简直是信手拈来,说一个时辰都可以不带重样的,关键是看她想说不想说。
稍微一点甜头都能让某人高兴半天,更何况是这样的情话,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宝春再拉时,被子一下就被拉开了。
不仅某人的脸,几乎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就会说好话。”
宝春趴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笑看着,“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你敢。”某人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