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并不糊涂,只是,这大伯一家子一个劲地哭诉认错,还说,不用小叔徇私,让大哥自己去招兵处报到,从新兵做起,他是真去了招兵处报名,小叔知道后,怕他惹出什么麻烦,便将人要了去,当了他的亲兵,搁眼皮子底下看着。”沈楠说。
宝春听了,没说什么,放下了帘子,若真是痛改前非那自然是好。
小酒拿本书在一旁看,黑五吃了会儿点心,凑前瞄两眼,接着,便摇了摇头,继续抱着盘子吃点心。
沈楠一瞅,乐了,“你还摇上了,别吃了,黑胖子,给二哥留点,”说着,从黑五爪子下抢下几块点心来,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你看人家小酒,再看看你,人家比你小好几岁呢,就知道用功,你呢,打从一上车,就抱着点心盘子不撒手,你好意思?”
黑五护着盘子,留给二哥一个背,“书我又看不懂,不吃,你让我干啥?”
沈楠一抹嘴巴,“啥书?你们不是天天一起读书?”挪过身子,坐在了小酒的身边,凑前,也看了两眼,然后看向宝春,“他这看的都是些什么?满篇鬼画符?”
宝春笑笑,“别问我,我也看不懂,这是我的师傅给他留的功课。”
“你的师傅给他留的?为什么不是给你这个徒弟留?”沈楠问。
宝春咳了声,实在是她这方面的资质太差,师傅完全没有教她的打算,倒是无意间发现小酒有这方面的天赋,便就这样那样了。
其实,儿子会和她会,又有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