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端起杯中的酒喝干。
男人就是这样,有些话不好说,有些委屈,抱怨,也都憋在心里,可一杯酒,就能将这二十来年的隐忍咽下,从此不再提起。
男人胸怀的宽阔是你想象不到的,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真爷们,叽叽歪歪的那都是娘们。
孙平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不由会心笑了,真心替主子高兴。
就是普通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两个肝胆相照的兄弟也不枉此生了,更别说皇上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的有些大了。
刘宸端着杯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脸上都笑开花了。
沈暮云看到,拿肩膀碰碰他,“想什么呢?”笑的贱兮兮的。
“想朕的公主呗。”刘宸拖长音说。
“安阳公主。”沈暮云故意说。
“滚。”刘宸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过会儿,刘宸歪头看沈暮云,问到了给月黯解毒的事,“不是说那毒无药可解么,没听说过安平擅长解毒啊?”
沈暮云说,“那是不擅长,压根就是所知甚少,这是她自个说的。”
刘宸咦了声,“那帮月黯解毒的另有他人?”
沈暮云摆手,“没有,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