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缜密,我想到的这些,王爷未必没有想的周全,只是不愿都说出口罢了——!”
赫连壁突然淡淡转开话题
“你如今怎的肯帮我皇兄——!”
秦墨笑,“皇后还是皇后,只要皇后还在位一天,太子翻身就是可能的,当日的事儿,朝中还有居多大臣非议,太子贤能豁达,颇得人心,我就赌一把,万一他真的胜了呢,我这算不算功臣,以后我这国师要在焱国待的起来,势必还要抱慎王殿下大腿是不是——!”
“抱大腿?!”
“哦,就是仰仗慎王殿下多提拔——!”
赫连壁听了不禁摇头无奈笑。
秦墨说了便将站起来“既然说了,我便一块说了,如果王爷认为马之前食用的草料没有问题,就是说,马并不是因为中毒,或者神经出现幻想这一类收伤害的,那么王爷应该去调查外力这一块——!”
“外力,你说外面对马的伤害,不可能,当时我们所有人在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盯在高台上,怎么可能有人暗中动手脚,如果有人暗中动手脚,总有人多少都会察觉的,而绝不可能这样完全无察觉,而偏偏这太子的马。!”
秦墨打断道“王爷说没人察觉,你怎知是真的没人察觉,当时太子的位置是中间,两边是四皇子和三皇子,或许有人察觉了,只是不说出来,当天的事儿,王爷须得详实亲自去问问慎王殿下比较好,他是当事人,势必知道些什么——!”
“是不是如果我不去,你就要为我搞定一切——!”
秦墨偏头反问“连王殿下在取笑我——!”
赫连壁端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酌“我倒不敢取笑你,如果你真的对这件事儿的内幕感兴趣的话,我会支持你——!”
秦墨神色一凝,转脸看向赫连壁,神情瞬间有些严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须臾,赫连壁站起来,宽大的锦袖拂过桌上的酒气,他的视线平直,落到一处“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去,我倒有个巧宗提醒你,被罚到浣衣局的刘乳娘,就是当日亲自看八皇子死原本是由她照看八皇子起居的刘乳娘,早已经被我暗中严密的监视起来了,我查了这么多日,才知道她和当朝皇贵妃的母家,原本是出于同一乡里,刘氏改嫁过,所以她的祖籍不被很多人知晓,而我也是前不久才查出来这条暗线,如果这件事儿不是皇兄失手,而是人为,那么最后所有的点都汇集到这里,那就是这乳娘——!”
“原来你早就怀疑——”秦墨的脸上有惊诧,星眸大睁,长长的睫毛根根弯曲。
他竟然比她下手还快准狠。
“既然是陷害,就总会有破绽的,父皇那次在朝堂上虽然生气,却并没有一并处至了奶娘,而是罚到了浣衣局,反而保留了这一条线索,那奶娘现在一直在被我的人暗中监视和看管,要知道,现在想害她的人多了,我也特意给那里的首领太监特意吩咐,别让人死了,而奶娘的籍贯是滨州,这地方,倒让我想起陈年的一件事儿——!”
“噢。”秦墨面有好奇之色“你说这奶娘是滨州,皇贵妃的祖籍也是滨州,所以,这件事儿的背后是皇贵妃暗中精细策划的——!”
赫连壁早复坐在那椅子上,听秦墨问话,脸色肃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在桌上“我之前以为可能是三皇子五皇子一党,毕竟他们在宫中的力量不可小觑,可是。这个滨州,却让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儿,就是二十多年前,我记得母后说过,当时大外公一家,就是被一个滨州的农妇举报的,举报说我大外公在朝野胡作非为,草菅人命,这农妇后面死了,说是我大外公派去的人暗杀了,皇上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儿,所以才彻底的恼了大外公,驱赶到那贫瘠之地去,但是,如今,却又一次听见滨州。滨州。!”
赫连壁面有忧虑,叹气。
秦墨手托着腮,下细的想了刚才赫连壁说的这一番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