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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这事后这县令老爷这么生气,立马就开始秋后算账。
如果说这事儿是张员外所谓,那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秦墨还记得因为百味楼的事儿,百味楼开张之后,生意太好,跟那张老爷开的迎宾楼遥遥相对,其他店家的生意少了不少不说,这迎宾楼尤其损失明显。
而恰好,那次事故之后,秦墨施了小计,把这县令大人的政策朝这边偏了过来,那张员外一直盘踞在临水县已久,何曾这样被人给过气受,当时在那次县令大人寿宴上拂袖而走,也可没少把县令大人的那张脸气黑。
就那次之后,应该是张员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而这个给他羞辱的人不是秦墨,而是这县令大人,便仗着自己在临水县这么多年的声望和影响力,想要跟这县令大人为敌,所以才来了后面这一出。
所以,如果那匿名信真的是张家所出,秦墨倒也想的通。
只是自己因为这件事儿,却是在那御史大人眼下出了好大的一个风头。
那倒真不是她愿意的。
右佥都御史虽然不是多大的官阶,但到底是朝廷派来的,威望是够的。
让那县太爷和这张员外这样两败俱伤也好,自己手中掌握着那县令大人的借条,说了好了这就是借条,说的不好,这就是那县令大人的犯罪证据,也正好,这张员外大部分的财富就在这临水县,外来也没结识什么大人物,一个员外官职,正四品的虚职,不入流的也抵不了什么用,还不如一个七品的县令呢。
所以,背后没势力最好不要与官斗。
但是,秦墨也知道,短时间内,那县令也未必就能把那张家给打垮,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那张家那么大的台面,但是这些并不是秦墨要思虑的…
还好那御史大人走了,留在这里,还真是折腾人,秦墨手中是有借条,但是那不是她借官府的,而是官府借她的,所以,就算那御史大人非要留在这里查个什么,最终也是查不出什么的…
上午那外祖母家的舅母来了,带了些从田里刚收上来的新鲜的蔬果,豆角,说是给秦墨尝尝鲜。
而秦墨在这红妆店里,每次隽娘去买各种的菜,又哪样鲜没有尝够。
知道那媳妇目的就是来打秋风的,秦墨便先问了这最近一段家里面的情况,媳妇都一一答了,又道秦墨教自家舅子学的那竹子编东西的方法,还真的是太有用,家里那呆子学会了几样后,空了就日日在家里编,那东西真是别家都不会,每次赶集带上一两个去卖,最后总能拿个几十,百钱回来,镇里跑了又去县城里跑,有次直接卖了五百钱。
这可是把这姜家媳妇好一顿欢喜…
每次回来总是会割一两斤肉,这日子过的,都只敢把村
日子过的,都只敢把村里人瞒着,生怕怕别人知道现在这家人的光景,各种嫉妒眼红然后给使绊子,这姜家媳妇也是个有肚腹的,有了好便只管藏起来。
这姜家媳妇叨叨絮絮的就坐在那红妆店内跟秦墨讲话,而秦墨静静的听,偶尔应上一句。
心里只道,如果舅舅能勤快一点,这五百钱哪里值得这么高兴,当时秦墨拉着那车去卖,第一次都卖了一两多银子。
但是也罢了,对这些人来说,能吃的起白米饭就很知足了。
聊着聊着,秦墨又淡淡的表情主动问了家里外祖父祖母的情况。
媳妇便笑着回答道,好,都好,只是说这婆婆年纪大了,只时常念叨秦墨,两个外孙。
秦墨听着,表面虽不表态,心里却有感触、
留了那舅母吃饭,然后临走那舅母又说要把秦墨桌上没吃完的那一盘干牛肉包走,说拿回去给秦墨的表弟吃,秦墨也不表态,由着她拿去。
反正也是一家人,虽然对这舅母是有些方面看不惯,但是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儿懒得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