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去的多,东边那商业繁华,所以这南边便冷淡了。
“不。不。不。不闲!”这小二被秦墨这样一凶,倒是慌了神,转眼间只觉得这小丫头人小但是气势是绝对不小的,他便都不敢惹。
一面道了‘不敢’,转眼拿着那托盘就转身走了。
秦墨便再尾送他一个白眼,转身就朝这店里四周细致打量,之前来过这店里数次,对这间酒楼的大致经营模式还是有些了然的。
二楼里面设有个碧纱橱,一般这店里的掌柜兼东家就在这里谈事情,清理一天的账目。
这店里请的人员也不多,两个厨子,一个店小二,一个墩子,弄菜兼打杂的。
一般都是这店老板亲自守在这柜台上算账,但是如果这老板有事儿外出,这店里收钱的事儿就交给小二来做,自己回来对着单子对账。
一楼是厨房,而秦墨便一个人去了二楼。便到了那以前谈生意的地方,碧纱橱内有架夏日鱼戏荷塘的屏风,里面是那店老板睡觉休寝的地方,而外面,放着一张长案,素日账簿就摆在上面,灯盏支起一只白蜡,这里就大多是见熟客,清算账目的地方。
秦墨便进入那碧纱橱里自己等。
长案上有放着一壶陶瓷茶壶,旁边放了五个茶杯,秦墨过去,走到每次那东家自己坐的地方,那里放着一长软垫,秦墨便坐在那上面,一触碰那茶壶的身还是温热的,便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就那样慢慢的喝着,等着那老板回来。
茶水清淡而又苦涩,秦墨喝着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苦涩了。
已经节俭到了如此地步了么。
“掌柜的,秦墨那丫头都在楼上等你了你半天了——!”
这掌柜一回到店里,那店小二就直着腰上来,一张脸笑着,给这掌柜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