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打交道,就暂且隐藏了身形,想等着她过去,却没料到,花蕊夫人竟是和人约着出来的。”
赵德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脸色就臭了:“她竟是背着爹爹和人幽会了?如此不守妇道……”
焦婉婉摆手:“不是不守妇道的事儿,这不算大事儿,更大的事儿在后面。”
赵德芳目光炯炯的看焦婉婉,焦婉婉忙又将之后赵光义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儿:“我不太清楚那个金匮盟约是怎么回事儿,但很显然,二叔这意思,是想篡位吧?”
赵德芳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说道:“二叔向来不是个莽撞的,既是和花蕊夫人有私情,也不应当是以身涉险,孤身一人出来和花蕊夫人见面,这围场又多的是侍卫,万一被人发现了,一个□□后宫的罪名就逃不脱了,以后不管他有没有篡位成功,这事儿可都是洗不掉的污点了。”
又看焦婉婉:“再者,二叔武功不弱,你和金梅她们几个弱女子,呼吸声定是不同习武之人,既然你能听见他们说话,那距离定然不算太远,二叔竟是没发现?”
焦婉婉张口结舌,刚才她只顾着激动了,竟是没考虑到这些问题。再者,赵光义不是鲁莽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百战百胜,被赵匡胤倚重了,他和花蕊夫人有约,难道就没想到提前清扫一下周围的障碍吗?
这*的事儿,被人正巧撞上的几率,是在是太小了点儿。就是焦婉婉自己,想说几句私房话,都还记得压低了声音凑到耳边,赵光义和花蕊夫人难道就是那没脑子的人吗?
可这事儿吧,也不能说是焦婉婉被算计了,算计她有什么好处啊?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焦婉婉有些傻眼,感情自己还只是看了一场别有用心的演出?可背后操纵的人是谁?这场戏又到底是演给谁看的?目的又是什么?
或者,是焦婉婉凑巧抢了别的观众的票?拦了真正观众的道路?
“你真看清楚了二叔的相貌?”赵德芳又问道,焦婉婉皱眉,在脑袋里使劲回想了一番,摇头,她只听见了声音,因着平日里对赵光义十分关注,生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弄死了赵匡胤,所以这声音也耳熟的很,一听就能听出来。
“也有那口技十分了得的人……”赵德芳含糊的说了一声,焦婉婉想了一下,摇头:“不可能,花蕊夫人不可能是假的,这种事儿闹出来,二叔是官家亲弟弟,自是不会有什么大罪,可花蕊夫人一个后宫女人,这事儿闹出去她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她定然不会是认错人的。”
“我们也没证据,只凭着你们几个偷听来的一番话,就是我自己,都不大相信……”看焦婉婉瞪他,忙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着这场幽会大约是有心人策划的,而非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哪怕是说给爹爹听,爹爹大约也是不会信的。”
就算赵德芳是亲儿子,但赵匡胤可不是个纯粹的亲爹,他首先得是个皇上,然后才能是个爹。
没证据,一切都白搭。
“这事儿先别声张,你就当是没听见,改天我让人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搜集到什么证据。”赵德芳忙说道,看焦婉婉还是有些纠结,又说道:“也说不定,你真是个运气好的,二叔就这么一次疏忽,还真让你遇见了呢?亦或者,是刚来了围场,二叔有些疏忽了,这才大意了呢?这事儿若是真的,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焦婉婉嘟囔道:“定然是真的,这事儿不可能是演给我看的,首先,我出去走走这念头,是忽然有的,直到我出门的一瞬间,都还没人知道,就是金梅也只以为我要去茅房来着。那方向,也是我随意选的。我早先头一次见二叔,就觉得他大约是有些瞧不起你和太子二哥的。”
顿了顿,又说道:“也不是瞧不起,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对你们两个没什么好感一样,对你们并不是很亲近。”
赵德芳笑道:“大约是为了避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