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尽管对他来说,她不是最重要的,但将来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他还会记得她,说得出她的名字。他会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她叫乔沐然,她曾为自己喝酒喝到胃出血。
“不许胡说!”他激动地制止了她,其实,当她说出“死”这个字的时候,他心里是害怕的。
严沛呈切了一片柠檬送到沐然嘴里,堵住了她的嘴。她立马被酸得闭上了眼睛,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唾液,但是有一种浑身舒爽的感觉。
他随即拿出当初送给她的钻石项链,为她戴在脖子上。
沐然揶揄说:“这项链好像挺贵重的样子,你不是后悔送给我了吗,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去。”
严沛呈心里有些无奈,这女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计较,“这东西既然送给你了,我就不会再收回来,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重新戴回到你脖子上而已。”
“也是,严先生家大业大,这还不够塞牙缝呢?又岂会放在心上。”
严沛呈看着沐然,笑而不语。病人最大,她说什么,他都可以不跟她计较。不过,她似乎总是叫他严先生,这个称呼在有意无意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产生一种疏离感,即使心里不太舒服,但他却无可奈何。
见严沛呈无意再跟自己纠结这个问题,沐然也自觉无趣,便说:“我去上卫生间。”
“我抱你去。”严沛呈立马弯腰,要抱沐然起来。
沐然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不能走路,抱我做什么?”
“你生病了。”严沛呈坚持说。
“我……”沐然正要说什么,被严沛呈一下子抱起来,走向套房内的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沐然开始赶人,“你先出去一下。”
严沛呈靠在门框上看着沐然,一点也没有要配合的意思。
沐然手里拽着卫生棉,尴尬地站在那里,羞红了脸,始终不敢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