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气,他僵着身子,稍微往边儿上挪了挪,免得自己的理智被欲火烧死。
该死的,要不是她怀着身孕,他这会儿一定会干点儿什么的!
南宫逸咳了一声,将自己不健康的念头调整回来,道:“朝堂上在讨论税制改革,已经吵了好些天了,吵得朕脑瓜仁儿都疼了,娘子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自从听了采薇的清官论之后,南宫逸总喜欢跟她讨论政事,每次讨论时,采薇特立独行的见识都会让他感到震惊,而且,他也经常接纳她的意见。
采薇探头看了看他手中的折子,不紧不慢的问:“大晋现在是什么税制?”
南宫逸放下奏折,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抱在膝上,说:“租庸调。”
租庸调是在以‘丁身为本’的基础上建立的,往往会出现土地兼并、杂税林立的消极现象,中央不能检查诸史,诸史不能检查诸州,还容易爆发民乱,所以必须改革。南宫逸认为,宁丞相认提及的青苗地头钱和孟尚书的十一税法都是治标不治本,甚至是加重地税、征钱不征租。
南宫逸不认同他们的提议,但是自己又一时想不到好的法子,故而皱眉苦思,可巧采薇就来了,便忍不住向她求问。
采薇笑道:“这个倒是不难,我有法子,不过,相公可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南宫逸苦笑道:“你这贪心的妮子,光这空间里的宝物,逗比朕的国库丰厚了,你的富有连朕都望尘莫及,还得赶着抱你的大腿,朕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让你看上眼儿呢?”
采薇的眼珠转了几下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了,我帮你想出一个包你满意的税法来。”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一边儿给她绞着头发,一边儿说:“呵,好大的口气啊,说吧,让为夫帮你什么忙?要是合理的话,为夫一定满足你!”
采薇说:“我打算在大晋国各州、府各开一家玻璃店、一家专门卖翡翠玉石和珠子的珠宝店,再开一家参行,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找百十个合适的人做掌柜?”
这件事对采薇来说难如登天,但是对南宫逸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于是他说:“帮你也可以,但是各个州府开铺子开起来后,都由我的人来打理,决不许你自己亲自去,只要你答应这一条,朕明日便可下旨办理此事。”
他是被采薇这次离宫失踪给吓坏了,一想到她失踪的事儿,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只要是采薇出远门儿的事儿,不论多么重要的事,到了他这里只有一句话:“不许!”
其实,就算他不说,采薇也没打算至极亲自去管理,她挺着大肚子,而且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她根本没法出去做生意,所以,她只想找到可靠的人,帮她把铺子开起来,再好好的经营就是。
所以,男人的要求根本就是多余,她说:“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南宫逸轻轻的扯了扯她的青丝,笑道:“你这乖滑的小东西,你至极寻思寻思,朕答应你的事儿,什么时候反悔过了?”
采薇想了想,却是没有,男人答应过她的每一件事儿,都言出必行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小人之心不满,反倒对她胸有成足的法子很是好奇:“快说说,对这个税制改革你到底有什么法子?”
采薇一笑,老神在在的吐出了三个字:“两—税—法”
“两税法?这是什么意思?”男人一脸的茫然,说:“娘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详细点。”
采薇斟酌了一会,用最简单的学术语言概括道:“其实,两税法就是由中央政府确定总的税额,分配到各地征收;户不分主客,以当时的居住地,编人户籍;每户按资产交纳户税,按亩交纳地税,取消租庸凋和一切杂役、杂税;还有一年分夏季和秋季两次纳税。实质上就是以户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