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蕙如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寻一户好人家,帮你寻一个比你表哥好百倍的人。”
徐蕙如其实路上也已经想通了,以前她只当马书荣贪玩,并没想到和丫鬟会是那种关系。他平常又及其爱和自己亲近,也有牵牵小手,或者摸摸小脸颊的举动,便以为他跟那些丫鬟也是一样的。可今儿听谢玉娇说起那些事情来,真是让自己惊了一大跳,万万没想到……马书荣的和丫鬟的玩竟然是这种玩法。
徐蕙如抬起头,看见徐禹行紧蹙的眉宇,只忍不住扑在他怀中哭了起来道:“爹爹……”
徐禹行见她这样哭了出来,想必也是想通了,只幽幽叹了一口气,又听徐蕙如小声道:“女儿不嫁人了,女儿以后就留在家里孝顺爹爹,哪儿也不去了。”
徐氏见她撒起了娇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只笑着道:“又说什么傻话,你爹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嫁得好一些,又不是不让你嫁人,你这样,你爹要何时才能抱到外孙呢。”
谢玉娇真是服了徐氏了,不管说什么,总能牵扯到下一代,真是一个实用的万年老梗啊……
徐蕙如听了这话,果然红了脸颊,只低头道:“反正我不想嫁,我年纪小,要嫁也是表姐先嫁。”
谢玉娇见徐蕙如终于不哭了,只递了帕子让她擦眼睛,又给她碗里夹了一些菜进去,看着她吃了起来,才低头吃自己碗里的饭。
闹了一早上,徐蕙如也乏了,便回了绣楼休息。谢玉娇平常就没歇中觉的习惯,又想起这几日许久没去过外书房了,也不知道她养的那些肉肉怎么样了,便索性带着丫鬟就往外书房里去了。
这日阳光正好,地上的积雪都已经化了,青石板转上湿漉漉的,谢玉娇从夹道过了小门,一直往前院书房来。才进了书房的小院子,就瞧见周天昊负手站在书房通往他住的小院的门口,妥妥的一个门神。
大约是听见了谢玉娇的脚步声,周天昊回过了头来,便对着谢玉娇笑了笑。
身后的丫鬟见了,只扑哧笑出声来,低声道:“姑娘慢走,奴婢去给姑娘和姑爷沏茶去。”
谢玉娇嗔了她一眼,小声道:“你今天就沏武夷岩茶来,我今天想和那个。”
跟着谢玉娇的丫鬟是喜鹊,平常最知道谢玉娇的喜好,她晚上若是吃多了,会喝一小盅的普洱茶之外,平常从来都不喝红茶的。这会子忽然说要沏武夷岩茶,莫不是姑爷喜欢喝?
喜鹊顿时就会意了起来,才打算要走呢,又被谢玉娇喊住了道:“罢了,那茶要三浇之后才出味道,你沏一盏也品不出好坏,你只把茶房里头喝功夫茶的那一套东西洗干净了送过来,在门口廊下生一个小茶炉,烧一壶热水就好。”
喜鹊听谢玉娇这么说,倒像是要自己沏茶一样,平常她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那一套沏功夫茶的东西,放在茶房都落灰了,上次还是舅老爷请了两位大管家来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喝了一杯,这一眨眼也有半年多没动过了。
虽然拿起来挺麻烦的,但是想着姑娘好容易风雅这么一回,总要大力支持的,因此喜鹊便乖乖的去茶房准备东西去了。
谢玉娇见周天昊还站在那边不动,只撅嘴往他那边递了一个眼神,见他还看着自己傻笑呢,只开口道:“你站在那儿做门神呢?难道不知道穿堂风最冷了,这才正月里呢,你倒是精神的很,一会儿伤口又疼了,看你怎么办?”
周天昊就等着谢玉娇喊自己呢,闻言便笑着往她这边走过来,两人在廊下相会。周天昊倚着柱子看了谢玉娇一眼,勾了勾嘴角道:“怎么,谁惹我们家娇娇生气了?看我不去打残了他。”
谢玉娇听了这话,顿时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刚从外头走过来,这时候双手冻得冰冰凉的,便伸出一双冰凉的手,贴在周天昊的脸颊上,笑着道:“等着你去打残,我都被欺负死了,我自己就出手搞定了。”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