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模样:“黎静,我很烦。”
“嗯,看出来了。”黎静拿眼瞥她,“所以你也别告诉我是因为邹博,我会打你的。”
沈冉有点好笑:“你觉得可能?不过和他也多少有点关系。他回来了,然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觉得我还惦记着他,所以啰,他老婆就杀过来,找我算账了。”
把这两天的事大概说了一下,黎静听得目瞪口呆:“天,邹博现在变得这么不要脸啦?!”
她倒是没有骂姚澜,这事儿,明显就是邹博挑起来的,要不是他胡说八道,姚澜吃饱了撑的啊,来找沈冉麻烦!
不过她也没少幸灾乐祸:“所以说抢的就是抢的,看看,现在报应来了吧。”举起杯子跟沈冉碰了碰,“来,庆祝一下。”
喝了酒,还要打电话给邹博:“叫他出来,敢欺负我好闺蜜,看不削死他!”
沈冉无语,她这哪里是想要削邹博啊,明显是想要看好戏好吗?抢下她的手机:“你行了,别添乱啊。我爸妈他们在外面玩呢,还不知道这事情,你万一刺激得他闹大起来,惊到我家老头老太就不好了。”
沈爸心脏有点毛病,讲究一个心态平和,今天这事要是传到他耳朵里,老头势必得生气。
所以这也是沈冉明知道那时候把覃牧川拉出来会让他误会却还是那么做的原因,一了百了,才能彻底消停。
黎静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只好咂巴咂巴嘴,不情不愿地点头:“好吧,且饶过他啦。”这时倒是想起来了,“你拉出来做挡箭牌的那位,真的只是挡箭牌?”
沈冉眨眨眼,黎静问:“该不会就是你上次说心动了的那位吧?”
沈冉说:“是啊。”
“看你这烦恼的样子,他误会了?”
“嗯。”
“靠,真小气!甩了吧!”
等到沈冉把自己和覃牧川的前情旧事说出来,黎小姐立马就倒戈了,说她:“我勒个去,你还有过这么一段啊,居然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啧啧了好几声,“不错啊,沈冉,你也有那么渣的一面,真正是让人意外呢,我好膜拜你!”
沈冉:“……谢谢啊。”
被她一掌拍在天灵盖上:“才没有夸你!”
沈冉揉着头,苦笑:“说起来,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不太懂事,说话做事,都没怎么过脑子,要到过后才觉得自己过份,才后悔。”
只是时间不从来,再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
黎静翻白眼:“你在这里感伤个毛线,有那时间,跟他说清楚去呀。”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还帮着分析,“我看他对你也不是没感情嘛,要真只是玩玩你,他根本就不会那样配合你。”
在黎静看来,覃牧川与其说是被拉着做了一回挡箭牌,还不如说是趁机宣布了自己主权,说那些话,大概也只是想要激沈冉说些好听的,偏偏面前这姑娘,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沈冉晃着酒杯,叹息地说:“我明白啊。”
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更后悔,才更加无地自容。
她是有多失败,才会让他这样步步为营,便是连爱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
沈冉和黎静喝了许多酒,最后黎静醉了,她却还清醒得很。
将黎静安置好后,她打车去了覃牧川的公寓,路上她一直在想,见着了他,她应该怎么说,要说些什么,打了许多的腹稿,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解释,可是见到他之后,也只是说了一句:“覃牧川,我想和你说句话。”
他立在客厅里,大约是准备去洗澡,手上还搭着换洗的衣服,闻言停下脚步,转身静静地看着她。
沈冉慢慢地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胸口,说:“我爱你。”
她从没有如此郑重地跟人表白过,所以说这话时,颇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好在酒壮人胆,有酒精的刺激,那些平素轻易说不出口的话,好像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