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地,任性而不管后果地。
倒是覃牧川还有些不太自在,他勒着她的腰,迫着她离自己稍微远了一些,语气欢喜里也有一点无奈:“湿。”
二十多岁的人了,虽是女生,宿舍里也没少听荤段子,她闻言,摆出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少爷款儿,指尖轻轻在他腹间一拂,坏笑着说:“就湿了吗?太快了哦,小妖精。”
覃牧川听到她这话的脸色真是精彩纷呈,他滞了一下,抓住她作乱的手,很认真地望着她说:“沈冉,别乱撩,行吗?”
他的冷静真是让她不甘心,沈冉踮起脚,在他唇上挑衅地吻了一下:“我就撩了,覃牧川,你怕吗?”
覃牧川顿了顿,而后他退开一些,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盯着她慢慢地说:“我不怕,沈冉,只是你别后悔就行。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一辈子!”
那么霸气的宣言,说得沈冉眼睛都红了。
尤其是他褪去了衣服包装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肌肉,但是年轻、紧实,肌肉的线条流畅漂亮,已隐约可见男人的强悍。
她再次扑了上去,却被他抱着压倒在床上,他粗鲁地吻着她,毫无章法可言,却令她情动难已。
只是他们终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那么不顾一切,却在最后还是退缩了,他也没强求,只是抵着她的额头,有些无奈地戏谑着说她:“胆小鬼!”
沈冉缩在他怀里:“我怕。”她说,“覃牧川,再等等,好么?”
他们都没有准备,凭着一腔孤勇走到这一步。
覃牧川好久没说话,只是吻着她,吻得她的嘴都麻了,他才放开手。
明明已经隐忍难抑,却还是抱着她,说:“好,我等你。”
过去和现实交织,当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只有在梦里才能感受到的拥抱与亲吻时,会让沈冉有一种错觉,觉得她和覃牧川之间,并没有隔着那一段难堪又令人难过的分手,更没有隔着,那几年的光阴。
她似乎仍是那个面临毕业时有些仓惶与迷茫的大四生,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燃烧着生命的激情,相爱着。
她呢喃地叫着他的名字:“覃牧川。”
他没有回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吻她。
当他的手探到她最后的底线的时候,沈冉微微抵抗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停留,以强悍而坚决的姿态,冲破了它。
沈冉已然崩堤,她只感觉到了微微的疼,更多的,还是被塞满的饱胀感。
不知今夕是何夕。
夜里太过荒唐,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沈冉只觉得浑身酸痛。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庞,霸道地塞满了她的视线。
而她的睡姿特别*,双手双脚,跟纠结的藤蔓似的,恨不能整个都趴在覃牧川的身上。
这也是沈冉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睡相原来这么丑!
都没心情去看美人春睡,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挪脚,还没完全撤退,就对上一双黑幽幽的眸子。
覃牧川已经醒了。
“你在干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一点晨起的慵懒的沙哑,性感到秒杀人。
沈冉:……
她的腿还架在他身上,而且好死不死,正横在他的某个物件上。
沈冉想说我在装死行不行,又觉得这样不好,便装作满不在乎地回说:“你醒了呀?好像到时间了,要上班了。”
然后抬腿,只是腿太酸,没抬起来,倒像是有意一样,在他腿间蹭了蹭。
然后,他那本来还只有半硬的东西,很快就……全硬了。
……
说实话,她真不是故意的!
覃牧川眯了眯眼睛,笑:“看来昨晚没玩够嘛。”说罢,翻身压住她。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行动真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他架起她的腿就要开拨,沈冉慌忙阻止他,声音破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