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首咬了咬她的唇瓣,在她痛呼中吮着上面的血泽。
须臾,他又咬牙切齿道:“陆洵真是受老天眷顾,明明我才是太子,可无论是谁,心里眼里都是他,区区一武将。”说着他冷哼了声,许是在掂量着如何弄死陆洵。
申娅姝的身子陡然僵住。
太子?
他是太子?
太子宣郅凛?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太子?
若是如此,她信了,当真信了。
她不着痕迹的将银钗推远,柔媚的挽住他的脖子,软软酥酥的出声:“别想那些,让我伺候你,兴许,快活的事情可以让你忘记苦恼?嗯?”
宣郅凛低头看着她贱到骨子里的模样,突然笑了,笑的媚态横生。“伺候我?如何伺候?若你能让我忘记苦恼与愤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闻言眼睛一亮。“当真?”
“当真。”
“好!”她轻轻将他推倒,凭着感觉使着浑身解数伺候他。哪怕他经不住心里愤怒的影响蹂·躏她,她依旧贱贱的受着。
她想,他就是喜欢贱人的。
得知他是太子的那一刻,她只觉自己又活了。
因为,她若能当上太子妃,那她定是能光鲜亮丽的活着。
如此,她日日伺候着他,努力伺候着他,将“贱”字发挥的淋淋尽致。
人最怕没有念想,没念想就如死去一般可怕,而她终于又有了念想。
哪怕这个念想真的太……贱。
怀南府。
殷离娇托腮看着一心一意只处理公务的陆洵,第无数次叹气。
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主动,如何劝说,他都是宁愿忍着浑身的**,哪怕是有废了的危险,也不肯去碰她半分。
有时她会故意去以想他为由索要亲亲抱抱,并趁机勾引他,企图让他欲·火焚身,再也无法克制的将她推倒。
毕竟第一次疼是难免的,夫妻这档子事总得办了不是?
只是他虽开心她的主动,却总是在满足她之后就及时刹车。
无奈的她未免把他给逗坏,没再敢主动勾引他。
她怨念无比的看着对她视若无闻的他,幽幽道:“老公,你是不打算与我生宝宝了?就这么和尚尼姑般的过了?”
她从未想过关于这档子事,最后会变成她要他不要的这种情形。
真是没谁了。
他握着毛笔的手顿了下,淡道:“待我再考虑考虑,或许能想到让你不疼的法子。”言罢他突然瞪了她一眼,斥道:“别再提这些。”
因为他会……不好受。
她抿了抿嘴,无趣的拖着脑袋看着窗外。这些话他已说许多遍了,她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他当自己是什么?还真以为能想出造福无数姑娘的法子?那人类姑娘们就不会疼了无数年了。
她打了个哈欠,站起身。
“我去补觉。”
他自然而然的也站起身欲陪她离去,因为她总说他是她的安眠药,有他在,她才能睡的安稳。
只是这次她制止住他。“你还是继续忙吧!让你抱我睡,只会加快你报废的速度。”言罢她便朝房间走,低声嘀咕着:“或许我们该分房睡。”
为他好。
他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又坐回椅子上,微眯的眸子昭示着他非常不高兴。
突然……好想办了她。
真不想她整天把说他要废了之类的挂嘴边。
这时,之落在门外敲了敲门。“公子。”
“进来!”
之落面无表情的走进去。“公子,是申家二小姐的消息。”
“说!”
“据说太子府多了一位来路不明的姑娘,太子日日与她混在一起,只要是得空就回府,仙宁馆已好些日子没有太子的身影。据调查形容,那姑娘与申家二小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