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进了胡家,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男孩,脸红的像关公,双眼迷离,走路总向一边撇,给她们一指窗户:“进去吧,除了咱们的人,都倒下了。”
秦青和司雨寒还是对着门进去了,走到门口五步远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可这里没人啊,两人回头,那男生坐在台阶上做玉体横陈状,一手托腮,一手比出个五,“二楼。”
秦青不由得问了句:“你刚才是怎么下来的?”没摔下来真是太幸运了。
男生醉得厉害还是听懂了,用“这都不是事”的语气淡淡的说:“你进去看,也就我还能走下来不是滚下来了。”
上到二楼,二楼是四间门对门的卧室。倒不用她们发愁哪间才对,因为晓北望正坐在其中一间的地上,靠着门框,看到她们,对着屋里一指:“都趴下了。”
里面有人听到了,喊:“旺旺又吹了。”
“要不是咱们哥几个,他趴得最快。”
“旺啊,你要什么快去拿,别认错了。别坐地上了,再坐一会儿醉狠了该站不起来了。”
秦青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群铁哥们!
这时里面有个声音说:“对了,旺,你要拿什么啊?”
……真够铁的。
晓北望已经开始往下滑了,里面的人还在喊,“快快快,怎么往下倒了?”
司雨寒去扶她哥,秦青开始几个屋里找。
奇怪的是,她知道那东西溜到这里来了,可进来后就找不到了。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不管是那个小东西,还是产生它的东西,简直就像这里什么也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