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这房子也卖不上价啊。
邪门!
物业的小伙客客气气的对易晃说:“哥,你慢慢看。我去外头等你啊。”说完就走到外头了。
易晃站在阳台前看了半天,警察过去也跟着一起看,看不出所以然,问:“你是买房的?”
易晃摇头。
“那你是干嘛的啊?”警察再伸头看,他也奇怪,这客厅和刚才风最大的两间卧室是一个朝向的,怎么刚才那里有风,这里就没风了。
易晃笑一笑,卧室全是邪风,正中央的客厅一丝风都没有。这是生机已绝。换句话说,这是没气了。
他问外面的物业:“这家的水停了没?”
物业说:“他们家保姆走的那天给停的,说是暂时不回来了。”他顿了下说,“水电气都给停了。就是暖气是交到三月的,所以还有。”
易晃把窗户都给关上,这才戴上手套开始在魏家翻找。警察嘀咕,跟易晃说:“我怎么看……你像搞迷信活动的?”
易晃再笑,摇头说:“不是。”
警察没再细问,他刚才是没往那上面想——专门找警察领着进来看风水的大师,他还真没见过。
易晃在警察先生的跟随下把魏家翻了个遍,最后警察看他也没翻到什么。从早上九点翻到下午一点,警察饿着肚子陪着。终于看到易晃脱手套了,他问:“翻完了这是?”
易晃点头。
警察长长的叹了口气,没说难听话,“翻完了就走吧?”
易晃道:“对不住,耽误您工夫了。”
警察说:“都是工作。”两人往外走,物业一直在门外等着,此时看他们出来了,就去锁门。
警察说:“对了,你是干这个的吧?能不能帮我看看相?”
易晃常碰上这样好奇的人,知道后总想让看个手相什么的,不说钱,就是好奇加好玩。他也从不推拒,有人送上门来请他白看,为什么不看?
他就站住,仔细打量警察的面相——嗯,肝不好,脸都是黑的,嘴唇泛白,供血也有点问题。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易晃接起来,名字是“许汉文”,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先接起来:“喂,你好。”
许汉文说:“易先生,你好,我是施教授的学生……”
易晃想起来了,“你好你好,我听施教授说你去佛西了?辛苦辛苦。”
许汉文说:“我已经回来了,听我师妹说你们找到了另一个?方不方便让我看看?”
对易家来说可能这东西就是个佐证,但对许汉文来说,这就是第二个“八铃”!
易晃当然懂,说:“方便,方便,这个可以赠给施教授和,我给你送去吧?”
许汉文说:“不用不用,我去拿!你在哪儿呢?”
易晃听他这么急,道:“东西还在老家,我让家里给我寄过来吧,到时再找你。”
许汉文说:“好的。对了,八铃在我这边,我想两个一块研究,能多放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吗?”
“八铃在你那边?”易晃说,然后似乎听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钟声,仿佛是从云雾中的远山里传来,清脆、悠扬、悦耳。“对,我听到了……”
“啊?”许汉文下意识的转头看放在桌上的八铃,响了?没啊。
手机里传来吵杂声。
许汉文忙说:“喂?易先生?易先生?”
手机的另一端:
“你怎么了?”
“喂!你怎么了?”
“叫救护车!!”
晚上七点,新闻联播刚开始,秦青接到许汉文的电话。
“许师兄,你回来了?”她嘴角的笑还没收就听到那边许汉文说,“青青,我听说你跟易先生是朋友,我觉得应该通知你一声。易先生今天突然去世了。”
秦青的心重重一沉,“……怎么回事?”她有一种不真实感,可同时又觉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