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总当年一招瞒天过海可是厉害得很。”
慕春寅眯了眯眼,神色冷硬起来,不屑的目光一霎锐利,“温总这话什么意思?”
温浅不答,只悠悠起身,“我也去下洗手间,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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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顶端就是洗手间,装修豪华的洗手间不仅洁净如洗,还被香薰点得香气袭人。
樊歆用完卫生间,在外面装饰精致的公共洗手台洗手,台子上是整理仪容的镜子,她下意识照了一会,整了整头发与衣装。
照到一半,镜子里蓦地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樊歆头一扭,就见温浅站在她身后,颀长的身影将她的光线挡了一大半。她微怔,随即想起这台子是男女洗手间公用的,她正要说点什么打招呼,没想到温浅便开口了。他扫扫她手腕,问:“我送你的那串手链呢?”
樊歆答:“在家里。”她如今戴的是慕春寅从国外买的那条,霸道总裁逼她带上去后就不许取下来,所以温浅送的那条只好放在抽屉里睡大觉。
一贯风轻云淡的温浅今儿一反常态的刨根问底,“为什么不戴?”
樊歆不好直说,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那条对我来说很珍贵,所以我把放到屉子里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