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不适合。
他未松手,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她的手腕抓得更紧。
她终是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轻声道:“阿兔,我会害了你的。”
“我不怕,便行了。”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好。”
他松了手,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她那一跑开,他以为,她再不会出现。
因为他等了她整整半年,不论落雨还是飘雪,不论刮风还是响雷,每一日,他都会到那个从来只有他们二人会去的小山坳,纵是年关那日,他也去了,在那儿等了她整整一日一夜。
那一日,雪很大,风很烈,她始终没有出现,自也没有人会关心地对他说他身子薄,早些下山莫凉着了。
深冬过,白雪化作了春日,那本是被雪白覆盖的小山坳重新被绿意染上,小鸟儿小野兔已经开始出来蹦跶,海棠树抽了新枝,发了新芽,再到开了满树粉白的花儿,绚烂了整个小山坳。
就在整个小山坳里的海棠花开得极近烂漫时,她才踩着这一地的烂漫出现。
她笑着走到他面前,笑着对他说:阿兔,我想好了,我嫁给你,可是我这样,你还愿不愿意娶我?
可她却没有听到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