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怎么这副模样出现在太后的寝宫?莫不是与我们一样,是来面前太后商量大梁大军压境之事?”
此刻的沈正河早就被王岳在进来前欺负的丢了半条命,他是个文臣,根本没有半点武功,落在武夫王岳的手中岂能讨到好处?
正如素玄所讲,他这一身的狼狈正是王岳的杰作,只是王岳这种直男,怎么可能会玩弄他这种表面上金玉娇贵实则却是一团草包的废物;想要把他折腾的不成人形实在是太简单,先找根绳子捆上一捆,再抽出腰带抽上一抽,担心他乱吼乱叫会引来他人,直接脱了棉袜塞进他嘴里;九城兵马司也专门设置有监狱,关押之人尽是军中犯了事的将士;而九城兵马司总提督这个位置不仅有管辖九城治安之权,更有将这些犯了事的将士们定罪之权。
只是王岳是个大老粗,最是不喜欢学着地方官员的样子拍着惊堂木、戳着水火棍,大喊几声’威武‘升堂之类的;凡是落在他手中的犯了事的将士,基本上都会被他二话不说的甩进监牢里先过上几道刑罚再说。
通常这一招还是很好使的,要知道军武之人最是烈性嘴硬,就算是犯了事也未必会乖乖的给你交代;但王岳这二话不说先上刑的手段更是狠厉,这一招不知让多少军中的硬骨头纯爷们中的纯爷们最后都哭天喊地、哭啼流泪的大喊招供。
所以,对付像沈正河这种软蛋,他根本就用不着兵马司中那些光是看见就犯怵的手段,只要一根绳子一条腰带,出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能把沈正河折腾的进气比出气少。
故而,眼下当孙博质问沈正河的时候,沈正河就算是想控诉王岳对他做下的禽兽之举,他也只能张了张嘴发出几句宛若蚊蝇般的声响;可就是他的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更是让在场之人臆想连篇。
大家同为男儿,自然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男人变成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再加上沈正河这满身的‘证据’更像是在暗中提醒着众人,一定是他身上发生了荒唐之举。
林瀞瑶看着沈正河这般模样,更是气怒到了极点;可这个女人毕竟是多年来掌握朝局之人,纵然是被王岳的这一手弄得有些手忙脚乱,可很快就冷静下来,咄咄逼人的眼神直射王岳:“王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管怎么说清河王也算是我朝王爷,官拜一品,你不过是个二品武将,居然敢用一根
品武将,居然敢用一根麻绳绑着他?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王岳一听林瀞瑶这话,顿时松开手重的麻绳,做出一脸无辜状:“请太后明察,微臣是因为担心太后安危这才在后院角落无意间碰见了王爷,当时遇见王爷时,王爷便是这幅模样了,甚至比现在还要癫狂厉害;微臣这是担心王爷无状会冲撞了太后,这才用绳子绑了带上来。”说到这里,王岳声音一沉,目光扫向周围的保皇党一派:“请大家细想,如果真是我做下了以下犯上之举,还会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吗?这样做了,岂不是要给自己留下口实,对自己不利吗?”
王岳的这番话说得占情占理,立刻就赢来了不少人的迎合之声;再加上在场之人皆是喜欢与林瀞瑶作对的,换而言之,只要是林瀞瑶认为错的事,他们只要对着干认为是对的就好,只要林瀞瑶大喊着是对的事,他们只要跳脚嚷嚷是大错特错就行;王岳可是他们保皇党一派的人,此刻就算是王岳真的绑了沈正河,他们也会装作没看见;更何况,眼下明显是要有事情发生,他们才不会在这时候扯了王岳的后退。
林瀞瑶被王岳的这番话堵的脸色发青,目光向沈正河看过去,希望沈正河这时候能争气跳出来,哪怕是说一句‘是王岳大逆犯上’她也会立即要御林军进来,将他就地抓住。
可是此刻的沈正河,早就被王岳折腾的浑身发软,骨头发酥,别说是让他说句话了,就算是让他此刻哼唧上两声,他也必须要有那个力气才行。
孙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