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海,把她手用被子轻轻掩好,才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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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停在急诊附近的一个露天回廊里。
上方是漫天的藤蔓,密密麻麻的叶片,盖住了头顶星空,喧嚣着夏日生气。
身上的黑衬衣,快把易臻整个人一并没入夜色。
方一站定,他迎面就对陆清漪说:“我对你和夏琋说过什么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问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对吗?”
对他咄咄逼人的质询和显而易见的怒意,陆清漪并无委屈,只凭栏而立,答得模棱两可:“应该吧。”
“分手了为什么还要找我?”
“有谁规定分手后不能再去联系前任吗?”
“我很不喜欢这种事。”
陆清漪稍滞,只因为易臻用了个“很”,中间还假以空顿来强调这个形容词。
在以往数年的相处中,他总是处变不惊,用词用语也鲜有极端化,尤其是对她。
她勾唇:“我给你的邮件,你没有回复。”
“需要我拿出来再给你念一遍?”易臻单手取出裤兜的手机:“正好,邮件我没删,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并不需要我同意。”
陆清漪挑眉:“噢,你记得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