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逸低声道,“是非曲折是我们说了算。”做局和入局的结果相同,何需她涉险?
“不这样的话,我们如何得知何盼云的后招?”炤宁不服气地辩解。那么歹毒的法子,可不是他们能够想出来的。
他瞪着她。
炤宁有点儿底气不足了,“她这是小把戏而已,你当我是纸糊的么?”
他不说话。
“……”炤宁蹙眉,“我正头疼呢,你别这样。”
“快回去歇息。”他抿了抿唇,微声加一句:“回家再收拾你。”
炤宁挑眉笑了笑,一副“怕你不成”的模样,随即脚步轻快地下楼。
师庭逸按了按眉心,心说这个小东西的脾性,要怎样才能给她扳过来呢?
炤宁走后没多久,何峰及其爪牙全部带到状元楼,早就有人去请的何寅、顺天府尹也匆匆赶来。
夏泊涛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一遍,给何峰定的罪名是意□□烧状元楼,连带的罪名不需说——任谁一看在场的这些人,都会生出诸多猜测。
何寅先是吓得脸色煞白,随即暴跳如雷,想要当场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给何家带来天大|麻烦的儿子。
师庭逸、韩越霖却没闲情看戏,轻描淡写地告诉何寅,这些人他们要暂时送到顺天府看押起来,明日禀明皇帝,到时请皇帝做主由谁来审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