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有些狠毒,想来这男人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为什么?”
姜之齐冷笑:“因为你做齐妃的那天,就是我姜之齐玩完的那天。实话告诉你,父皇之所以能让你做齐妃,那就表明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就要对本王下手了。”
苏妫淡淡一笑,姜铄果然不好对付,当初在离宫废太子之事,原本以为是他妥协了,现在看来是以退为进。
最近听常公公偷偷告诉自己,当年华县疫乱一事,其实皇上已经早已暗中查清,太子确实是将有病之人屠杀,可为何其他地方没有出现疫情,偏偏是华县?定是有人蓄意在几年前挖了一个大坑给太子跳,等在必要时间收网。姜之齐,可真有你的。不过饶你城府深沉,终究敌不过你老子。
“王爷,朝堂上的事七娘一点都不懂,纵然七娘不愿做齐妃,可圣命难”
苏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之齐冷冷打断:“七娘,本王以前真小看你了。胭脂山遇刺之事,不是太子做的,更不是本王做的,那是谁?可偏偏不巧,父皇准备双难齐发,认定胭脂山遇刺是本王为陷害太子而设。对不住了,本王为了自保,不得不拉你入伙。”
姜之齐知道什么了?当日的十二个刺客死了十一个,姜铄特意留了一个活口等日后逼问,可侍卫上山时只找到十一具尸体,难不成姜之齐找到了最后一个刺客?亦或是,纪无情出卖了自己,给姜之齐说了当日之事?
“七娘,自从胭脂山之事罢,本王隐约觉得有另一股势力在自己周围,可就是找不到。”姜之齐把玩着玉冠上垂下的丝带,他盯着苏妫如花面容,冷笑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本王设了个局,终于找到了藏在王府的细作,你猜是谁?”
清莲!姜之齐抓到了清莲,不好,这人恐怕是知道我真实身份了。
“我怎么知道,王爷说的话,妾身一点都听不懂。”
瞧见苏妫一副懵懂无知之样,姜之齐坐正了身子,他抬手慢慢地扭转石壁上的油灯,只听咔咔机关声响,墙上露出一小块空旷来,随即传来的是女人的凄惨叫声。
苏妫手中的筷子不知不觉掉到地上,她放眼看去,这堵石墙背后是一间牢室,桌子上摆着各种渗人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还沾染着发黑的血污,而十字木架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女人。
这个女人头发纠结蓬乱,几乎被打的衣不蔽体,她眼睛下的两个小痣让苏妫一眼就认出这女人是清莲。
“你究竟说不说!”
纪无情也在!
苏妫从未见过纪无情竟会有如此残忍狠毒的一面,他朝着清莲泼了一盆颜色鲜红的水,清莲疼地全身痉挛惨叫,可好像叫的越惨纪无情就笑的越开心,他一鞭子下去,连皮带肉就 卷走一条。
“这女人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竟跟傻子似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姜之齐看着目瞪口呆、身形有些发颤的苏妫,温柔一笑:“不过她也算是个人才,打了三天,硬是不说背后的主子是谁。”
“你和纪无情,你们,还是人吗?”
记得初次见清莲那夜,姜之齐要求她们三个一起玩,苏妫以为清莲只是个美丽妖娆的姬妾,后来才知道,清莲竟是张公公安插在王府的细作。她与清莲之间话不多,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可如今却看着她为了保守长宁公主的秘密,被侮辱,被虐打,苏妫心好疼,仿佛那一鞭鞭是抽在自己身上。
“哼,本王的无情还会做更不是人的事,你看。”
只见纪无情忽然取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他用刀子拍了拍清莲的脸,残忍笑道:“打了半天,我也累了,姑娘且忍着疼,让我再割点新鲜肉,和王爷一起煮着吃。”
那个吃字才刚说完,纪无情下手又狠又毒,接连在清莲的胳膊上削了好几片肉,清莲惨叫一声,给晕了过去。可纪无情偏偏要折磨她,一盆水迎头下去泼醒后,继续割肉,边割还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