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缓缓起身,此时札克走了进来。
“别离开他。”
“你要去哪?”札克问。
“做点身为〝先生〞该做的事。”
札克挑眉,莞尔一笑:“你被降职了,现在顶多是个夫人。”
“夫人?哼。”她转身往病房门走去。“你们组织章程说五日无故旷职就会自动撤换启动改选,我握着你们先生的章还有密码,你确定你没搞错称谓?”
“是,〝先生〞。”他忍俊不住。
她冷睇了一眼,挺起身子走出去,走到门边时就听到她淡淡地说:“想换掉我,你就设法让他开口说娶我。”
“这显然不是太难的事。”札克靠着墙笑着。
“但嫁不嫁我说的算。”关门。
札克喷笑一声,低下头看好友依然熟睡着,暗自心疼他一关过了,后面还有关关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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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醒来的时候,外头风和日丽,阳光洒进屋内也洒到他的被子上,他闻到了消/毒/药水味,手上的贴布与针头,让他的意识逐渐澄明。
他缓缓的动了动,身边穿着花绿衬衫的骚包男子从平板上抬头,一手就压住他的手臂:“不要乱动。”
“雷克斯。”他喃喃低语。
“我在,我亲爱的好兄弟。”雷克斯把平板丢到一边,凑上前。“看到我你是不是很感动?”
“让我想到上次你开车来撞我,还欠我医药费跟修车费。”
“……”那壶不开提那壶……“那我去找医生啦。”
“别,你别走。”李格菲轻轻地抓住他的手指。
“干、干嘛啊你……”雷克斯抖了两抖。“你是脑子浸水吗?干嘛一脸要泡我的脸。”
“我确实刚浸水。”他冷冷地睨了一眼。“我不介意〝泡你〞让你感受一下”
此时札克也走了进来,见到李格菲醒了便赶紧上前。
“老兄!你终于醒来了!”札克拭泪。“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札克。”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有没有觉得我比雷克斯帅?”
“没有。”冷静。
“……果然是本人。”札克收回眼泪。
接着区克谨带着飞隼四人也进来了,整个病房突然热闹起来,雷克斯跟札克互相斗嘴,飞隼则跟蜂鸟整理大伙儿的餐点,区克谨低下头轻声询问李格菲的状况,松雀跟红栗则站在门边跟甫进门的韦恩说话。
“埃维斯,好点没?”韦恩绕了一下床来到他面前,弯下身看着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人都抓到了?”他问。
“嗯,也救出了不少人质,虽然牺牲了不少优秀的人。”他神色瞬间黯下。“阿克夏伪装成你,结果被迪亚哥的手下袭击,他失血过多,没有救回来。”
病房里的谈话声瞬间都消失了,除了李格菲以外,其他人都低下头祷告默哀。
“阿亚拉涉嫌收贿,还跟迪亚哥联手的事已经曝光,现在由我们护送库斯回去,佛安总统两个月后卸任,库斯成为新总统已无悬念。”韦恩缓缓的说。“期待他们国家能从这次混乱中重新振作,缉/毒的路还没有停止,迪亚哥就算被抓到了,国家还是有很多毒瘤在隐隐作乱。”
房门轻轻地敲了两下,红栗隔着玻璃小窗看了一下,看到是谭子仪才开门。
谭子仪见到一病房的人,她有点诧异,再看到床上的儿子,她就露出欣慰的脸色。
“格菲。”她轻轻地拍着李格菲的手臂。“好多了吗?”
李格菲没有说话,轻轻点头。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你这么多朋友,显然是我太紧张了。”她苦笑一声。“我一直认为你无法保护自己,但我现在才知道你早就已经有能力可以替国家做事。”
“我不过就是个人质,没有什么实质帮忙。”
“你错了,你抓住了迪亚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