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公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么错过实在可惜。就算她已为人妇,抢过来应该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认识,只是恰巧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想起那支特殊的箭矢,祁五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噙着笑意说道。
另一个长着四方脸,脸上头上却都光秃秃的壮汉,名叫石方,闻言,摸了摸自己锃光油亮脑袋,憨厚而好奇地问道:“俺早就跟着主子了,主子什么时候见的她,俺怎么不知道?”
话未说完,就被曹牧拍了一下脑门。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主子什么事都要告诉你不成?”
“不能问就不问,打俺做啥?”石方哼哼唧唧地委屈道。
“曹牧,你去跟着他们,查一查那女人的身份。查到后直接去我们落脚的客栈。”祁五突然吩咐道。
“是。”曹牧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咱们也该走了。”祁五站起身来说道。
主仆二人出了茶楼,慢慢地在街上游荡,祁五看着繁华的街道,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这个秦佑安,果然不容小觑,他没有看错他。
就连他治下的蕲州,也不会比这里更好了。
“主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石方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刚来你就想回去?”祁五一边打量一边问道。
“咱们再不回去,回去后势力说不定就被宋三给架空了。毕竟,宋家那些投靠来的将领和士兵,比起您来,可是更中意他呢!”石方担心的说道,“何况,现在咱们还在跟清州的余元武作战,您不坐镇怎么行?凭那个病秧子吗?”
“你别小瞧宋三,余元武可不是他的对手。有他足够了。至于架空我的权力,”祁五说到这里顿了顿,眼中透出强大的自信,说道:“如果他能做到的话,又有何不可?能者居之。”
宋三那人平时是有点心软,做事婆婆妈妈的不利索,但是一到了战场上就不一样了,绝对是个难得的奇才。
“可咱们也不该在这时候出来呀?若是宋三赢了那余元武,他的威望岂不是更高了。”石方说道。
祁五闻言挑眉道:“你觉得现在说这些,不会有些晚了吗?”
一说到这个,石方就满腹怨气,说道:“您老人家当初只说要出去走走,俺以为您只是闷了,只是随便走走,很快就回去,哪知道,您随便走走,竟然能走到千里之外呢?若是早知道,俺说什么也得劝住您。”
祁五随性而又任性,说好好听点,就是洒脱,从来都不甘于被任何东西束缚,做事从来都是出人意料,让人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即便是他的宏图霸业,或者宋家的仇恨,也束缚不了的脚步。
即便对主公的性子有些了解了,石方还是经常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祁五闻言却是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懊悔也没用,倒不如好好享受,就当咱们是出来打探敌情好了。”
石方垂头搭脑地不回话,他就知道会这样。
跟一个这样的主子,心太累。
祁五对他的抱怨也不在意,对于自己的亲信们,他向来宽容关心,平时也跟他们开开玩笑,绝不是那种整天绷着脸的人,他的手下们也都十分信服他。身为主公,决不能只是恩威并施,若是没有半点真心,只会耍手段,谁又肯真心替你卖命呢!
“主公,那秦佑安既然不在,咱们就别再这里待着了。”石方劝道。到底是别人的地盘,总归是于心不安。
“谁说我为了他而来?”祁五漫不经心地说道。
“可您不是对他很感兴趣,刚才还说要打探敌情来着。”石方瞪圆了眼睛说道。
“只要有心,就算见不到他,也同样可以打探到很多东西。”祁五眯眼说道。
对于秦佑安,他还真没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