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屈辱,大声呵斥道。
刘忠却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老爷,小人也不知道谁是狗剩呀?”
刘财主正要说话,却被秦姝抢先了,她道:“刘家小少爷,昨天抓回一个小孩,你知不知道?”
刘财主闻言,心里顿时一个咯噔,而刘忠则连忙点头道:“是有这回事,听小少爷说,那小孩偷了刘家的钱,要他以工抵债。”
“那孩子现在在哪儿?”秦姝紧盯着他问道。
“被……被关到……柴房里了。”刘忠被秦姝一定上,顿时压力大增,战战兢兢地说道。
“带我去找他。”秦姝说道。
刘忠看了一眼刘财主,刘财主对他点了点头,他才应了,连忙对秦姝说道:“是,姑娘请随小人来。”
秦姝点头,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刚刚松了口气的刘财主夫妇,说道:“你们两个也跟来。”
刘财主和钱氏无法,只好相互搀扶着站起来,忍痛跟了上去。
一行人越走越偏僻,房子也原来越差,显然是下人的住所了,直到一个小茅草房前,众人才停了下来,门前还守着一条半人高的恶犬,膘肥体壮,用婴儿手臂粗的链子拴着,见到有人来了,就汪汪汪地狂叫了起来,犬牙森森,口中流涎。看到这条狗,刘忠吓得不由后退了一步。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姑娘,这狗咬人,我们暂时进不去,得等养狗的仆人特意将它牵走才行。”
“啰嗦什么,还不让那养狗下人过来。”刘财主立马吩咐道。
刘忠正要答应,就听秦姝说道:“不必了,不过一条狗而已。”
秦姝说完,将手中的棍子扔了,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
恶犬见状,眼睛都红了,冲她叫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抬起两只前爪站起身来,仿佛想要扑上去撕咬一般,几乎要挣脱铁链。
秦姝走到恶犬面前,瞪了它一眼,怒喝道:“滚开!”
说来也怪,那恶犬被她一吼,突然就夹起了尾巴,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口中还低声“呜呜”叫着,好似很委屈害怕的样子。
秦姝当了十几年的雇佣兵,为了多赚点钱,不知执行多少危险任务,刀枪箭雨,残酷至极,手上亦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许多鲜血,煞气惊人,她甚至还跟最凶残的野兽空手搏斗过,又岂会怕区区一条恶犬?
恶犬可以说是被她身上的气势和煞气吓退的。
但在刘财主夫妇眼中,那就实在太惊奇,也太恐怖了。
刘财主不信这个邪,也想走过去试试,说不定这狗只是表面凶恶呢!结果,他刚一抬脚,就被那条狗给盯上了,一双发红的眼睛,凶狠地盯着他,龇牙咧嘴的,好似在盯着一块大肥肉,吓得他立即将脚给收了回去。
不说刘财主,只说秦姝推开了柴房的门,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草垛上的狗剩。
他身上的衣服,都烂成了破布条,只穿了一条破烂短裤遮羞,身上、脸上都有鞭痕,而且是新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刺痛了秦姝的眼睛,她忙疾走几步,走到狗剩跟前,却发现他正昏昏沉沉地睡着,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摸,滚烫滚烫的。她心里一惊,忙喊了他两声。
狗剩用力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看到秦姝,脸上竟露出一丝笑容来——
“秦……姐姐……你来了……”
“别说话,快喝点水。”秦姝趁他清醒的时候,连忙从空间里拿出一杯温水来,又拿了一片外伤消炎药,混在水里让他喝了下去,顺便多喂了他一些水
幸亏,有那条恶犬守着,其他人不敢进来,否则,她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狗剩喝完之后,又晕了过去。
秦姝见他喝下去了,不由松了口气,又替他检查了一遍伤口,脸色阴沉地几乎要滴出水来。
之后,她就抱着狗剩,走了出去。
恶犬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