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欲裂的头疼,同时伴随着恶心,陈安生刚刚醒过来,他一睁眼,看着四下模模糊糊的,扭了一下头。就这一动,差点又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眩晕和疼痛,陈安生忙又闭上了眼睛,保持着尽量的平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心神定了下来,赶走了刚刚那眩晕和呕吐的感觉。
“算了,还是别动了吧,看来我这次伤到头了,得好好养几天。现在是越动越难受。”陈安生闭着眼睛想到,同时继续保持者这种相对心平气和的状态,不再去多想其他。
但是他还是禁不住回忆着,“不知道张力那小子怎么样,哎,要说这次出事都怪这王八蛋,好端端的出这事。”再往下陈安生也不愿意多想,想多了脑袋就像要裂开,脑浆都要涌了出来。
就在陈安生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听见一个声音:“老爷和大奶奶差丫头过来问问少爷好些了吗?”
另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回答:“刚才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了,没有伤到筋骨。我在这伺候着,你快去给老爷和大奶奶回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
“我靠,这医院病房里面还在放这古装电视剧,他妈的也不把音量开小点,这还让人休息了不?”想到这,陈安生实在支撑不住了,彻底睡了过去。
陈安生和张力从小在西南的一个小山村里一起长大。从记事儿起,他们就在一块儿玩。一起读的小学,也一起读的初中和高中。高中毕业后陈安生就没有再读书,进了城。
陈安生的父母很早就在城里打工,在他们的心里,孩子大了也就直接来城里了,本来陈安生还想着继续在读个大学什么的,可是用他爹的话说:“读什么大学啊,你就算读到博士还不是要出来找工作,你看看现在满街的都是大学生。就算找到工作有几个是好的?一个月两、三千的薪水,累的跟狗一样。你还不如跟着你老爸我学门手艺,你可别小看你老爸我这手艺,只要你学好了,月薪上万不是梦啊。就看你小东西上心不上心啦。”
这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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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老爸说的手艺就是装修,早年间进城的时候他就干的这一行,最早就是个泥水匠,后来这十多年一直干这个,中间边干边学。你要说装修这里面的行当,什么泥水啊,电工啊,木工啊,漆工啊,这些东西也不是有多高的难度,看别人干多了,自己多问问,渐渐的也都可以做了。
要说到现在城里的装修工人,那可以说真的是高薪啊。一开始陈安生还有些抵触,不想干这个,毕竟年轻人嘛,一天都是灰头土脸在工地上转,肯定不会喜欢,但是父母之命嘛,也没有其他办法。
几个月下来,慢慢习惯了这工作,一年以后,陈安生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开始时老爹带着他做,现在他偶尔也自己接一些业务,虽说还是一天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装修这工作真没办法,你洗的再干净,到现场没有十分钟保准就像刚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但是这收入可是渐长,看着这到手的越来越高的收入,陈安生也开始打算长久做下去了。
不久以后,在陈安生的劝说下,张力也从乡下来到了城里,用陈安生的话来说:“你在我们村旁边那个厂里能赚几个钱,工作又辛苦,流水线旁边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还不如跟着我来城里,我们哥俩一起干,自己给自己当老板。绝对比你在那破厂里赚的多。”
这倒也是,张力上班的那厂是一个生产摩托车配件的厂子,一个月只休息四天,每天都上十个小时班,还要倒夜班。一个月工资带奖金也就三千来块钱。
要说这张力也乐得到城里来,都是年轻人,肯定对大城市也很向往。这下,哥两算是聚齐了,要说这还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张力就跟着陈安生做起了装修行当,这哥两配合的极好,这生意也是越做越红火。
这一天,哥俩和往常一样,正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