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然而根本不是对手!干瘪老叟扫开对方藕臂,下手不轻,竟然朝凌月婵的脑门拍去。这一下若是落实了,不残也只剩半条命,甚至有可能成为白痴!
在干瘪老叟看来,这个蠢女人实在是碍手碍脚,没下杀手已是仁义!
“慢着!”情急当中,李若乘呵斥一声,玉指探出,曲指成环印,后发先至,化为一面水波圆盾,挡在凌月婵的头顶,干瘪老叟一掌下去,掌力雄厚,却也及时收了几分力道,剩余掌力轰在圆盾之上,立刻波光荡漾,二人同时身躯一震。干瘪老叟斜跨一步出去,颇有怒意地对李若乘喝道:“你什么意思?”
李若乘扶起惊魂未定的凌月婵,道:“道兄,九阴汇聚,外魔横行,人人自危,若不懂得定慧,当自食恶果!你和李修一起论道多时,本该不受影响才对,为何对我妹妹包藏杀心?”
干瘪老叟道:“我并不会取她性命,但她自甘堕落,沦为鼎炉,帮助魔头练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李姑娘,既然你认为这是你的家事,我可以不管,不过,就算李修小子在此,我也不得不说一句,我等参照三尸化生诀,修炼多日,应该明白这化生诀也不能化生万物,魔物为最,该杀之绝对不能手软,否则久必生乱!”
李若乘道:“所谓魔,即为心,心正则魔消,心恶则魔起。魔物乃万恶之源不假,可如果还有救,何妨勉力一试?否则,全部一刀杀,杀得完么?”
“好好好,你和李修小子不愧是一对,什么话到了你们的嘴里,全都是道理。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唤醒那骨魔心中的善念,否则,一旦让他摆脱禁制,你这妹妹迟早还要毁在他手里!”干瘪老叟气不打一处来。
李若乘道:“我并非一厢情愿!这银河图里,李修的魂印在太阳之上,太阳乃纯阳之物,将这骨魔先镇在上面,心灵将会得到李修魂印的洗礼,肉身宝丹内的魔毒由太阳炼化,我能走到今天,也全靠李修用这般方法,为我定慧素心,我以同样的法子先行一试,若毫无效果,再作计较!”
当下李若乘一把抓住骨魔,元神裹住肉身宝丹,腾空而起,朝太阳方向飞去。
干瘪老叟恶狠狠地扫了凌月婵一眼,眼神如老虎一般凶恶残忍,毫无任何人性可言。这眼神让凌月婵灵魂颤抖,全身一个激灵,吓得连忙低下头。干瘪老叟见状,这才罢休,这个女人,同样是红莲教的,皮相还不赖,但和李若乘一比,那可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很不讨喜。
人家李若乘不但洗心革面,一心独立,不惜改名换姓,追寻大道,甘愿以身作则,为正道先锋。此女却连摆脱红莲教的勇气都没有,更是痴男怨女,为了个书生,甘愿做鼎炉,自甘堕落,化为爱奴。日后李修回来,看在李若乘的份上,只怕还要费心费力,来助她修行。
这实在让他极为不爽!
干瘪老叟不放心李若乘独自去太阳上冒险,毕竟他知道李若乘没有李修那样的纯阳体质,要想将那骨魔镇压在太阳之上,只怕并不容易!和胡大先生打了个眼神,那意思就是要胡大先生盯住此女,别又搞出什么麻烦事,这才破空飞去。
干瘪老叟一走,胡大先生忽然轻笑一声,若有所思起来。
“你笑什么?”凌月婵的脸色突然恢复了高冷状态,和之前判若两人,她的口气变得毫无感情可言。
见状,胡大先生心中有数,似笑非笑道:“凌姑娘,据我所知,欧阳先生前些日子就已经回过古阳关,那时候他可是毫无入魔的征兆,怎么短短数日的工夫,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其中恐怕有点文章,李姑娘诚心待你,你当珍惜眼前才对!”
凌月婵不置可否道:“胡大先生之名,我早就如雷贯耳。古阳关名义上由杨正义镇守,实则已经改名换姓久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岂是甘心屈居人下之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若你胆敢坏我好事,便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