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玫瑰花,沙发上,桌上,地上,密密麻麻堆满了玫瑰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阵仗好像在演电视剧一样。她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影迷。最可怕的是,两人找了一圈没看见什么卡片,还是匿名的。
她一时心里发毛,霍荣亨也不是这种乱花钱的人。朱瑜在边上直发抖,恐惧地左顾右盼:“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吧!我怀疑这次是蒋贤的助理,你看看他,还戴个眼镜!跟包梓一样!”
陆蔓君本来在害怕,一听见这话,没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
朱瑜很是生气:“你笑什么!我跟你说真的!他真戴了眼镜,一看就是斯文败类。这种人就是衣冠禽兽。”
“戴眼镜又不一定……”陆蔓君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一眼看见蒋贤的助理就站在门外。
朱瑜还在滔滔不绝:“蒋贤的助理就是个衣冠禽兽。”随口说完,立刻没声了。
陆蔓君感觉,再没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候了。
蒋贤的助理特别恼火,平时跟朱瑜关系就一般般,一听就他们在背后说自己,就更生气了:“朱瑜!你骂谁衣冠禽兽!”
其实想也知道不可能啊,一个小助理哪有钱送这么花!蒋贤常年是在邵氏片场的,他的助理哪有时间来跟踪她!
朱瑜一脸严肃,两步上前逼问他:“你说,你有没有跟踪陆蔓君!”
蒋贤的助理说:“没有!”
“你戴眼镜,”朱瑜指着他,绕着他身边转,上下打量:“包梓也喜欢穿这种裤子……”
蒋贤的助理快被她整崩溃了:“我真没有!”
陆蔓君在边上听着,快要笑疯了,对蒋贤的助理诚恳地说:“对不起啊。”道了歉后拽走了朱瑜。
没多久,这个送花的人自己浮出水面了。
那天,陆蔓君拍完一场戏,下来时躺椅子上睡觉。梁超美拿着卡片过来找她。“刚收到的。”
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蔓君,明天我来找你吃饭,你说好吗?”
署名是惜花人。
陆蔓君一看这个署名,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光是看名字就感觉像个变.态啊!
梁超美说:“这是托人送来公司的,我一看都傻了,以为是包梓事件重演。不过这人病得没那么严重,起码知道你叫陆蔓君,没喊你白晓。”
陆蔓君翻了下卡片看,见白色卡片上面还洒金箔,一闻还带着淡淡的香味。这年头还没卖那种带香味的卡片,一般是自己喷的香水。想想也觉得好变.态。
梁超美:“送卡片来的那人是个小导演,不是他本人送的,是他的朋友。我看这个惜花人认识不少娱乐圈的人。应该有一点权势。”
陆蔓君:“反正我不去。”
梁超美说:“行,我跟那个小导演说。”
后来,罗薇也听说了这件事,也赞成她不去:“这圈里的炼铜癖很多的,你平时出入要小心一点。要不要让杨伟派一两个人保护你?”
杨伟现在不是她的经纪人,怎么好意思让他派人。陆蔓君说:“没事,我看这人也没什么过激的行为,应该只是表达一下好感。”
她回去给霍荣亨写信时,本来想告诉他的,想想还是没把这些写上去。反正写了他除了干着急,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从英国赶回来吧!
比起这个扑朔迷离的惜花人,捉蛇的人先找到了。因为这一条蛇,沈嘉和沈怡彻底撕破脸,每天吵个不停,老师都知道了,不得已让他们分开两个角落坐,免得靠得近了打架。
那天早上,她一大早就回学校了
她是想好好看一下基督课的内容,因为这个课她完全是抓瞎的。开门钥匙是找老师借的。
早上出门没吃早餐,就到附近小卖部买鸡蛋仔。小卖部靠近学校后门,这个点太早了,没什么人进出。
买完了准备出来,一眼看见张嘉欣了。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