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兄弟!”
“我的兄弟离开家那么多年,明天就是回家的大日子
,我们这些兄弟当然得把排面撑起来了!”
张北铠一愣神,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张北铠对天发誓,这辈子要是做出丝毫对不起天灭,或者对不起杨哥的事,五雷轰顶,碎尸万段!”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杨玄翻着白眼道,“需要发那么毒的事吗?五雷轰顶,这太残忍了,改成一雷轰顶就行。”
张北铠挠了挠头,“有什么区别吗?”
杨玄说道,“一点区别都没,不管是五雷轰顶还是一雷轰顶,最终都是个死,哈哈哈哈!”
杨玄一面说着,一面哈哈笑着朝楼下走去。
张北铠一个人再原地楞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哭笑不得,“杨哥也会这么皮的吗?”
海城。
北方一座临海的二线城市,空气清晰,日光和煦,街道打扫得很干净,绿树成荫,倒是个休闲的好地方。
这一天大街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豪车,海城几乎大半个精英圈子都同时出动,甚至连有些道路都实行了封闭。
这些豪车今天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海城张家。
今天是海城张家的主母过五十大寿的日子,为了庆祝这次大寿,张家不惜砸下重金,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租下了整个海城的广告牌和大屏幕。
今日整
个海城的广告牌和大屏幕全都滚动着祝贺张家主母五十大寿的字样,可谓风光无限。
一个初次来到海城的外地人看见这一现象,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如此浪费社会资源,只为过一个生日,这样真的好吗?”
仅仅是这样一句随口而出的评论,却为他招致一场灭顶之灾。
要说也是他该倒霉,在发表这句感叹的时候,旁边正好路过几名张家旁系的人。
“跪下,磕一百个头!”
那几人不容分说,便把这外地人拖到一个有着张家主母照片的广告牌前边。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我怎么了!”
外地人用力挣扎着。
嘭!
一只大头皮鞋狠狠踢在他头上,紧接着便是一顿狠辣残忍的拳脚。
几人把他摁在马路牙子上,其中一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玻璃瓶子,嘭一声在他脑门上敲碎后,冷笑道,“出言不逊,我看你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
说罢,半截锋利的玻璃碴子硬生生扎进那人嘴里,然后被用力搅动着……
那人大声喊叫着,挣扎着,可是不仅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救他,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反而迅速离得远远的,就像是躲瘟神一样。
开玩笑,海城张家的事,谁敢掺和啊,那跟活腻了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