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祈紫瞳能说不信——么?
“有这么好的事?”祈紫瞳微愕,这种事,洛安皇也敢拿来赌?
聂明仪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三年前,我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偷偷来过一次洛安国,但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洛安皇却信守诚诺,在我回国不久后,把他国的玉玺派人送到我府上了。”
祈紫瞳听完是真的想笑了,这可不是玩笑啊。
难怪洛安皇见到他时神情会有些了然样。
“但你也不该拿着全国百姓的命去换你的龌龊人生。”
祈紫瞳眼里全然的不屑刺痛了楼肆那虚伪的神精末稍。
他阴冷地盯着祈紫瞳,满脸不甘地朝她咆哮:“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我妹妹都因为他死了,他却把国家输给了另一国的太子,你说这难道不讽刺吗?”
“你的?”祈紫瞳冷笑,却没有与他过多的争辩,她不屑与这样的疯子多说。
缓缓地转头看向聂明仪:“你想怎么处置他?”
“窃国罪。”
“你敢!”
面对聂明仪的平静,楼肆满腔愤怒。
若不是因为被绑,怕是最已跳起来与聂明仪拼命。
聂明仪平静地瞟了他一眼:“洛安皇求过我,希望给你个痛快,今天你与东海岛上那边的人商量过了,要让他们晚上登陆,既然你想看他们上岸,那不如也一道去听听,看他们会做什么。”
聂明仪说完也看向祈紫瞳,脸上略带愧疚:“对不起,我瞒了你。”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么。”
祈紫瞳并不觉得聂明仪瞒了她,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她抱着的大腿又掉马甲了。
这说明大腿又粗了不少,更可靠了。
“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好,所以才会想要过来看一看,没想到会遇上这事。”
“那你现在有想好怎么做了吗?”祈紫瞳与聂明仪俩人视他为无物一般地交谈起来。
“先别说,这个讨厌的人还在这里。”
就在聂明仪想要开口时,祈紫瞳又是伸出另一手轻捂住他嘴,示意他什么都别讲。
“也是,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聂明仪狡诈的一笑,还朝着愤怒不已的楼肆挑了挑眉,这种事,确实不好让外人知道。
“那,走吧。”
见祈紫瞳没有想象中那般生气,可以说连生气的影子都没看到,聂明仪是真的服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胸襟,他一个大男人都为此感到佩服。
“好。”聂明仪扶着她的手腕起身,朝晨风道:“让人带着他。”
“等一下。”祈紫瞳似想到了什么:“你会催眠术吗?”
她刚想了一下,洛安皇被催眠了,那个人是楼肆做的吗?在这里人们信奉鬼神,说是摄魂术,人们更容易接受。
如果是,那他怎么不对他们使用。
“你怎么知道?”
楼肆听着祈紫瞳叫出催眠术这三个字,整个人更是惊讶不已。
看他眼里全是惊讶之色,祈紫瞳微微皱眉,就想用秘术打探,但一想到他要是真会,怕是不妥,只好点头道:“我也会,而且比这更高深些。”
听到这,楼肆神色由紧张,到无奈,最终到颓废地搭拉下双肩,瘫坐在椅子里,自嘲地道:“我以为天底下只有我一人会。”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偶然间得到了,但你没用在正途上。”祈紫瞳学医都是为了救人。
之前她只会说所有的训练都是对他们残忍,但如果本事不过硬,就无法给有需要的人带去希望带去光明。
要是本事不过硬,心术不正,更有可能会害了人家。
医死病人的庸医大有人在,所以在上古祈家,才会有那么严苛的训练与淘汰。
聂明仪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