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快看,”施国平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道,“是吕琼,她进洗手间了。”
“那个人果然在里面藏了什么。”艾晴看到吕琼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显然不是为了上厕所。
“不过,好像没有夹带着什么东西出来。”
艾晴的手微微握拳,抵在下巴处,思考道,“未必是拿东西,可能是什么指使或者部署,看过之后,直接用马桶冲走,销毁了证据。”
“原来这样,那还是要先找到那个清洁工,问了情况再说!”施国平想现在应该只有那个人跟暗判直接接触过。
可是,就在他们满心期待可以把那个清洁工带来问话的时候,当地警员给怀特打来电话。
“警长,已经发现乔治了。不过中了一刀,倒在赌场后门的小巷里,身上之前的东西都被抢走了。”
“那乔治现在怎么样?”怀特开了免提,让艾晴他们都可以听到。
“已经送去医院了,但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电话那头立刻做出了回应。
艾晴做出手势,让怀特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道:“我们现在就去现场看看。”挂了电话,让手下开车,带着自己和艾晴、施国平赶到案发现场。
从巷子里的细节看,确实是乔治离开赌场之后,遭到抢劫。纠缠着,他被刺了一刀,抢劫犯带着刀子匆匆逃离现场。
因为从乔治倒地的位置,到巷口一路都有血滴滴露,看起来就像是抢劫犯握着带血的刀子,慌慌张张地逃跑。
艾晴蹲在乔治倒地的位置,仔细查看着。她轻轻掀起旁边盖在一些箱子的大帆布,留意到布头下面一个用血画上去的符号。这个符号很眼熟,是个“Ω”下面加了一横。
“这是什么?”
“哦,这是天秤座的符号。”怀特看了一眼,说道,“就是十二星座中9月23日到10月23日出生的代表星座。”
“天秤座?”艾晴一脸疑惑道,“他画下这个符号,是想告诉我们抢劫犯是天秤座的?”
“或许是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应该认识这个抢劫犯的。”艾晴摸着削尖的下巴,心里是有迟疑的,并不觉得是星座的解释。
“警长,”当地警员向怀特敬礼汇报道,“医院刚打来电话,说乔治在送医的过程中死亡了。”
“死了?”怀特惊愣地看向艾晴,发现她的脸色冷沉,双手用力蜷握起来。
“我们刚找到乔治这条线索,他就出了这样的意外,是不是太巧合了?”艾晴抿着唇,沉沉叹了口气。
“你怀疑是暗判做的?”施国平明白艾晴的意思,他同意这个巧合很不正常。
艾晴没有说话,双手合十,用拇指和食指的虎口处抵着自己的下巴。这是她深思问题的时候惯用的动作。
施国平没有打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她道:“我们才刚到这里,暗判怎么会知道我们查到了乔治?”
“是啊……”施国平想了想,说,“你怀疑暗判就在我们身边?”
艾晴看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拿来了写字板和圆珠笔:什么都不要说,我怀疑我们周围被监听了。
施国平也拿出记事本,写道:汽车,电话,还是那家酒店?
艾晴摇头,说:“我觉得暗判就在我们这些人中。怀特警长,麻烦你把知道这件事的警员都找来,逐一审问。”
实际上却是把手机,手表之类可以装窃听器的东西交给了当地的鉴证人员。
艾晴继续在写字板上写道:天秤座的图标,可能不代表星座,而是代表公平公正的律师。因为律师的标志也是一杆天秤。
你知道暗判是谁了?施国平询问。
艾晴摇头,写下:不知道。
她还不能肯定,快速用英文写道:怀特警长,麻烦你对外说乔治死前,用血画了一卷磁带的图案。只要找到这卷带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