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希望能有人庇护,不用每天为活命发愁了。”她伸手握住林瑞阳的手,真真切切的问道:“小王爷是真心喜欢我吗?”
“自然真心。”他手指轻轻摸着从善的脸,“你几次救我,无论你是真心假意,我都很感动。”
从善便又问:“那你愿意娶我吗?明媒正娶,做你的九王妃,这样以后我就再也不用自己硬撑了。”
林瑞阳手指一顿,看着她,慢慢收回了手,直起身道:“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有伤在身,还是好好休息要紧。”
他扶从善躺下,替她拉下帐幔,走出了房门。
从善躺在榻上看着床幔上被窗外灯色印出来零碎的影子,笑了一声,现在的人啊,明明另有目的,还非要冠以爱的名义,糊弄傻子呢?
她实在是累极,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窗外还在打雷,像是要下雨了,她想起温江雪那个王八蛋,在心里跟菩萨祈求,求菩萨先不要下雨,等温江雪来把她救出去再下雨,不然他头疼起来万一恨起了陈家人,不愿意来救她可咋整。
她被雷声惊的时醒时睡的,睡不踏实,便蒙着头侧过身捂着耳朵,等雷过了再睡。
那朦朦胧胧之中她听见门吱呀响了一声,一只竹藤编的小球咕噜噜的滚了进来,哒的一声轻响撞在了床榻边。
谁?
她轻轻拉开蒙头的被子,透过一条缝隙往外看——她看见被风吹动的纱幔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慢慢走过来,灰扑扑的立在了她的床幔之外,看着她。
她看不清脸,看不清是人……是鬼。
她缩在被子里不敢声张,然后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探过床幔,朝她伸了进来……
她摸到枕头下的匕首,呼吸都窒住,那只小手就抓住了她的被子,拉了拉,像是要掀开她的被子。
窗外闪雷轰隆闪过,照出那小小的人一双灰扑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拉她被子的手越拉越劲大,她屏住呼吸,刚要挥匕首出去,就听门外有丫鬟说了一句,“这门怎么开了?”
那小手倏的收回,床幔一荡,那小小的人扭头就跑了出去,只听到噔噔的脚步声和撞在丫鬟身上,丫鬟的低叫声,“呀!你怎么跑出来了!”
丫鬟‘啪’的合上了门。
从善掀开被子,一头的冷汗,是谁……那小娃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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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一夜未睡,第二天捡起床角那个小竹藤球,出门找丫鬟。
丫鬟们见了竹藤球像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接过球行了礼就匆匆而去,她再问那个小孩儿是谁,丫鬟只说她看错了,庄子里没有什么小孩儿。
怎么可能?
从善等到晚上,林瑞阳回来,他带了好些小吃零嘴和胭脂水粉,和从善一块吃饭。
从善便问他,这庄子里可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娃娃?
林瑞阳低头吃饭,不动声色的道:“怎么会有小娃娃?这庄子里住着的只有你和一些下人,许是你做噩梦了。”
从善便不再提了。
她在这庄子里被困了整整三天三夜,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孩儿。
这三天三夜里她只见到沉默的丫鬟,守在门口的家丁,和晚上才会回来的林瑞阳。
他每晚回来跟她吃吃饭,说说话,然后离开。
他什么话都说,就是绝口不提有关镇子里的事,从善几次试探,套话都没有套出来。
他有时候晚上回来还会给她带一些胭脂水粉和新裙子,他似乎一心想要让从善恢复女儿身,并且他很享受从善穿他送的衣服。
从善花了两天把庄子内的布局和路线差不多摸明白了,她的厢房在庄子东边,绕过一片荷花池和假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