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钟才眸子闪了闪,不可置否,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从子涛坐牢之后,他好像一点也斗不过白锦瑟夫妻俩了,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害怕!
对于墨钟贤还要继续斗的心思,他没有阻止,但是,也没有再跟着附和。
葬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白锦瑟虽然挺着大肚子,但是,葬礼上的相关事宜,她都处理的很好。
……
早上,墨肆年六点多就醒了。
可是,他喊了半天,也没喊进来一个人,墨肆年不得已起来,拖着打着石膏的左腿,撑着墙,一点一点出去。
结果,他到了院子里后,才发现这个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好像就他一个人一般。
墨肆年沉着脸,难不成,那个应笑笑在骗他!如果她敢骗他,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墨肆年的腿疼的厉害,可是,他还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白锦瑟那边究竟怎么回事,他一无所知,他现在心里前所未有的焦虑,根本在这里待不住。
墨肆年拖着残腿,敲到第三个房间的时候,终于有人从四合院外面进来的。
对方看着是个上了年纪的佣人,一看到墨肆年受伤还在外面走路,她的脸色微变:“你怎么出来了,你这伤,医生说可不能折腾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身体呢?小姐知道了,肯定会怪我!”
墨肆年无视对方的话,皱眉道:“你是这里的佣人?”
对方怔了怔,点点头:“对,你喊我陈妈就行!”
墨肆年没有喊,而是直接问:“应笑笑人在哪里,她说过,今天上午送我离开这里!”
陈妈看了一眼墨肆年:“那你起来的也太早了吧,小姐早上十点才能起来,她的作息已经固定了,我还是扶你回房间等小姐起来再说吧!”
墨肆年脸色阴郁的厉害:“你去喊她起来,我现在就要走!”
陈妈一听这话,顿时为难了:“你这……我不敢去喊小姐啊,小姐起床气很厉害的,她这个点是不可能起来的!”
墨肆年神色难看:“你带我过去,我亲自喊!”
陈妈立马摇头:“不行,到时候,只怕小姐什么都不会听,直接把我们轰出来,我可不敢,我说这位先生,你都受伤了,就别再折腾了!而且,就算是把小姐喊起来,她生气了,不送你离开,你也没办法啊,你还是等等吧!”
墨肆年沉沉的看了一眼陈妈,沉默了许久,转身扶着墙,认真腿上的疼,慢慢挪回之前住的房间。
他是第一次,如此受制于人,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一样。
墨
肆年这次回房间,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应笑笑才醒来,醒来之后,她还要挑衣服,化妆,十一点半,才准时跟墨肆年离开这个四合院。
墨肆年是陈妈和应笑笑扶上车的。
墨肆年看到应笑笑在给人发消息,他说了今天跟应笑笑的第一句话:“你不是说山上没有网吗?”
应笑笑无辜的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墨肆年:“我是说过没有信号,我说过没有网吗?”
应笑笑说完,勾了勾唇,把手机扔在一边,发动车子。
墨肆年神色阴沉,只不过,他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子绕过郁郁葱葱的山林,向着城市里驶去。
兰城这边,一般都是找阴阳算好时间,收拾好墓地那边,然后再由子孙后辈捧着骨灰出殡下葬。
到时候,宾客和家里人一起从灵堂前往墓地,下葬打扫墓地,给逝去的人送花或上香。
上午十一点,出殡前,要给墨方城摔盆的,墨肆年失踪了,而墨钟贤和墨钟才,谁知道他们在害死墨方城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白锦瑟也坚决不会让这种人面兽心的人,给墨方池摔盆的。
出殡摔盆本来是老人离开,家人摔盆表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