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改天叫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反正我之后都会在铭城!”
墨肆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垂着头发呆的白锦瑟,点点头:“嗯,可以!”
晚上回到家。
白锦瑟洗了澡,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到秦无端对她的态度,仍旧如同两年前一般,心脏有些钝钝的难受。
本来,她以为今晚会很紧张,结果,真的看到秦无端之后,她突然发现,其实,在当年知道秦无端有未婚妻之后,她就已经放下那段晦涩的暗恋了。
只不过,对于秦无端,她始终没办法当成一般朋友看待。
秦无端至于之于她,不单单是曾经的暗恋对象那么简单,剥掉暗恋的外壳,她对秦无端还有一份类似于亲情的感情。
她被白正明为难,在外处处受欺负,最艰难的那几年,是秦无端护着她长大的。
他教她打架,带着她玩,终归跟任何人都不同……
第二天一早,墨肆年下楼的时候,白锦瑟还没下来。
他坐在餐桌前,突然想到昨晚跟景向东
的聊天内容,他给出追女人的意见,其中一条就是接送对方上下班。
可墨肆年想到昨天早上,白锦瑟坚持自己开车上班,最后还是他以自己的伤口为由,赖着让她接送自己上班呢!
墨肆年皱眉沉思了片刻,突然勾了勾手指,将在一旁摆放瓷器的管家招过来。
他低声,在管家耳边嘱咐了几句。
管家的表情隐隐抽搐了几下:“先生,真的要这样做吗?”
墨肆年冷声:“不要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管家点点头,离开。
白锦瑟晚上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
她用粉底遮了遮浓重的黑眼圈,这才下楼。
墨肆年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要不是知道墨肆年绝对不可能看上自己,白锦瑟都差点以为,这人在等自己一起上班呢!
吃完早饭,白锦瑟拿上车钥匙和包包出门。
墨肆年也拿了自己的车钥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白锦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手里的车钥匙:“你要自己上班?”
墨肆年懒懒的嗯了
一声。
白锦瑟没有继续追问,墨肆年的眸子闪烁,主动开口:“今天,我送你上班吧!”
白锦瑟摇摇头,扬起手里的车钥匙:“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可是时刻谨记,要跟墨肆年保持距离的。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走的不徐不疾,看着白锦瑟的背影,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俩人刚到车库,白锦瑟按了一下车钥匙,刚要上车,眼神突然定格在车胎上,瞬间傻眼了。
车胎居然没气了?
车身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倾斜。
可是,昨天明明好好的啊!
墨肆年已经打开自己的驾驶座,上车了。
白锦瑟看了两眼车胎,神色有些懊恼。
墨肆年已经发动车子打算离开了,白锦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会从别墅区走出去,根本来不及上班。
她顿时有点急了。
她咬咬牙,连忙向着墨肆年的车跑过去:“墨先生,等一下!”
墨肆年目视前方,一副专注开车的模样,嘴角勾起 ,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嗯,怎么了?”
白锦瑟喘着气跑到他车旁边:“墨先生,今天能麻烦你送我上班吗?”
麻蛋,脸好疼!
墨肆年坐在驾驶座上,将半降的车窗完全降下来,语气懒懒的:“你不是说自己可以的么?”
白锦瑟想到之前的话,脸色瞬间涨红:“墨先生,是这样的,我的车胎不知道怎么突然没气了,可能是昨晚车胎扎了什么东西,现在也来不及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