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看完信,呆呆地坐在房间里,心情无比复杂。
她大抵明白,墨肆年不想让她看信,是怕她知道,自己父不明,母不详,心里会难受。
她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心细的一面。
只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否定墨肆年的初衷,是为了帮自己拿回信。
说实话,弄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不仅没有害怕墨肆年,甚至对他的看
法,还发生了一些改变。
她想到墨肆年受伤的手腕,立马站起来。
她收起信,出去喊管家,喊家庭医生过来。
白锦瑟在客厅里教训小白,手揉着它的小脑袋:“以后可不能再抓人了,知道吗?我跟墨肆年,都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管小白能不能听懂,白锦瑟揉的很开心。
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吃惊:“墨先生也被人抓了吗?”
白锦瑟立马想到前几天,她刚打过狂犬疫苗和破伤风。
她有些尴尬:“墨先生是被猫抓了!你先跟我上楼!”
白锦瑟带着医生上楼,敲书房门。
墨肆年正在吃薄荷糖,一颗糖,被他烦躁的在舌尖拨来拨去。
听到敲门声,墨肆年以为是白锦瑟看完信,去而复返。
毕竟,他在家的时候,管家和佣人是不会上楼的。
他沉着脸走过去,直接拉开门冷声道:“我难道没说过让你立马消失在我面前吗?你听不懂人话么!”
他一通发火,说完话,才看见站在白锦瑟旁边的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