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说自己擦的。”池轻双臂抱胸,极力想要遮住身前的风景。
可哪里遮得住?
“看来,两丫头功劳不小。”
男人眉眼弯弯,笑得绝艳无边,也笑得不怀好意。
两丫头?
池轻愣了一瞬,当即就明白了过来,是说她胸不小是吗?
的确,或许是因为生过三个孩子的缘故吧,她也不知道,反正,她虽然瘦,那里却一点都没小。
只是,被这个男人这样看着,还这样调侃,她……
两颊赤红,她嗔怒道:“不许看,背过身去,我自己来!”
男人身形未动,喉结却上下滑动了一下,不难看出,他在隐忍。
池轻蹙眉:“再不转过去,我可生气了!”
男人有些无奈,举了举双手,意思叫她别,然后,徐徐转过身。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在那么一瞬间,池轻忽然展开双臂一把抱上他的颈脖。
男人还未完全转过去的身子僵住。
池轻扬起小脸亲了亲他的唇,男人当即沉了呼吸,眸色也晦暗了下去,他逼视着凑到自己面前的小脸。
好一会儿,见池轻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一双手臂还缠绕在他的颈脖上,未着片缕的身子贴在他面前,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他的呼吸又沉了几分,哑声开口:“女人,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池轻同样看着他,扬着小脸看着他,鼻尖几乎擦到他的鼻尖。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郁墨夜,你是不是三年来都没碰过女人了?”
“不是。”男人凝着她,黑眸里有暗火在闪,略略偏了脑袋,唇几乎就要贴在她的唇上。
池轻小脸一僵,不是?
刚准备发问,男人低
哑磁性的嗓音也贴着她的呼吸响了起来:“昨夜碰过。”
昨夜?
池轻当即明白过来,晕死,说她呢。
想起昨夜自己的表现,她顿时小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也无颜以对。
窘迫之下,她想起自己在密室里吃到的喜糕,印着囍字的喜糕。
她记得很清楚,那日正好是两丫头的出生之日。
“你不是选了新妃吗?”
“没了,早已废除六宫,如今后宫只有顾词初一人。”
男人语气随意,池轻听得却甚是震惊。
六宫无妃,只有顾词初皇后一人?
当即,小脸也黯然了下去,闷闷道:“你还真是弱水三千独取一瓢啊。”
男人笑:“那也是对你。”
见池轻依旧冷着一张脸,男人只得如实解释:“当日立新妃,本非所愿,所以,当顾词初拿着那张空白圣旨,要我立她为皇后,并废除六宫,我就答应了,省得还要樊篱煞费苦心去装神弄鬼,搞什么不能临幸搪塞她们。”
池轻怔了怔。
所以…….
他跟顾词初的对话,她在龙榻底下也全都听到了,自是也不会再怀疑他们两人之间是那种关系。
所以,他只有她?
“做什么问我是不是三年没碰过女人?打算奖赏我吗?”
见她失神,男人轻声逼问,声音就在两人若碰未碰上的唇间逸出,“还是说,你在故意考验一个三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的定力?”
池轻心跳突突,只觉得男人的呼吸全部钻入了她的鼻尖,随着她的吸纳,直直抵达到她的心里面。
还未及回答,男人已经自顾自答道:“若是前者,我自是求之不得,若是后者,那我告诉你,对你,我一向定力不好,所以千万不要考验,否则,就是玩火**……”
他的话没有说完,池轻已踮起脚尖,照着那两片绝美的薄唇吻了上去。
她用行动告诉他,是的,就是第一种。
一个为了她洁身自好的男人,一个在以为她死了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