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哀家让你派人去秘密调查四王爷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回娘娘,大前日派去秘密调查的人说在回来的路上,算算脚程,今日应该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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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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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池轻抱膝坐在一堆枯草上,身子蜷了又蜷。
算一算,她已经被关进来几日了,却迟迟没有下令给她任何处置。
她不知道帝王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因为她曾经放话,说自己身上有绝子药的解药,所以没杀她,那也应该来找她要不是。
都没有,就像是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一样,将她丢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天牢里,让她自生自灭。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处置她当然最好,只是,这里面真的太冷太冷了,夜里根本冷得睡不着,所以,她这几日都是白日睡觉,夜里醒着,醒着还冷,她就跳舞,整夜整夜地跳。
正准备埋着脑袋睡一会儿,牢门口传来开锁的声响,她一怔,抬起头。
门开了,一双厚底鹿皮软靴映入眼底走了进来,顺着鞋子朝上,是一身朝服,再往上,才将来人看清。
是四王爷郁墨夜。
她眉心一跳,想起那日此人就像是一个杀神一般,不费吹灰之力,拧掉腊梅颈脖时的情景,本能地就朝后面墙边挪了挪身子。
郁墨夜看着她,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走近,池轻也不敢站起来,就仰脸恐惧地看着她,靠屁股往后挪,瘦得只剩巴掌那么大的一张脸早已血色全无。
“解药呢?”
走了几步,郁墨夜停住,朝她伸出手。
池轻怔了怔,原来是来要绝子药解药的。眸光微动,看来此招有用,虽然她没有解药,绝子药根本没有解药。
“那日我就说了,不在我身上,先放了我,我给王爷解药。”池轻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
刚准备好好跟郁墨夜谈条件,谁知郁墨夜闻言,当即就转身往外走,“不给拉倒。”
脚步不停,径直出了门。
待牢房的门再次被锁上,池轻还半天回不过神。
汗!就这样过来要解药?就过来手一伸,问解药呢,她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说不给拉倒就走了,这是要解药?
做样子的吧?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怕是巴不得自己红杏出墙的妻子食下绝子药吧?
再次颓然坐在稻草上。
没多久,牢房门口又蓦地传来开锁的声音。
池轻一怔,郁墨夜又回来了?所以刚才是故意离开的?目的是跟她玩心理战,谁先妥协谁先输?
她扶着墙起身,门口,一袭湖蓝色小袄长裙、黑色披风的女子一瘸一瘸走了进来,不是郁墨夜,而是五王妃庞淼。
池轻很意外。庞淼眼尾扫了一记站在门口的狱卒,瘸着腿走向池轻,做了跟刚才郁墨夜同样的动作,手一伸,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解药呢?”
池轻没有做声,只疑惑地看着她,印象中,庞淼跟顾词初似乎并无太多交集,几时这两个妯娌之间,竟然好到了庞淼亲自来牢里帮顾词初要解药?
“那日你掐我颈脖的时候,给我下了什么?这几日我身子奇痒,却又看不出任何症状,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快将解药拿出来!”庞淼逼近。
池轻汗,原来是为自己来要解药的。
对她,当时她也是随手抓的,她就在自己近前,除了钳制她做人质,其余她没做什么啊。
正欲开口否认,却见对方忽然朝自己使眼,她一愣。
对方却已伸手扯了她的衣领,摇晃:“你到底给不给?给不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其实,池轻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这几日本就没吃好,又没睡好,身子虚得很,哪经得起这样摇晃,所以,她就本能地去抓对方的手,想要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