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挣扎着就要起来,想要进去内殿。
却奈何自己一人,又怎能敌几双宫人的手?
徒劳无功,反而换来几人更紧的钳制。
郁墨夜还在叫:“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毒?有毒我自己还摸呢,有毒右相方才不是也碰过,为何我没有中毒,右相没有中毒?”
庄文默冷笑:“这就是王爷高明的地方。”
“什么意思?”
“王爷先给皇上下了一种洛条夏的毒,然后将另一种叫坏亚的毒荼在山水画上,这两种毒,单独并不为毒,对身体也无任何危害,只有两毒碰在一起,才是剧毒!这也就是为何,王爷自己碰字画无事,微臣碰也无碍,而皇上却中毒吐血昏迷的缘故。”
“胡说八道!”郁墨夜自是不承认,“右相说的那两个什么奇怪的毒,我听都没听说过,如何下?”
“虽然,皇上原本身上的洛条夏的毒不知王爷几时下的,如何下的,可是方才太医已检查过了,这山水画上荼有坏亚是事实,这也足以证明,前面的,也是王爷所为,若不是居心不良,好好的一副字画,怎么会有坏亚?”
庄文默口气灼灼,掷地有声。
“我没有!”
没做便是没做,郁墨夜也态度坚决。
“我那字画也是昨日别人给我的。”
然后,郁墨夜便将昨日之事,讲了一遍。
从昨日下朝的时候,那个宫女塞给她字条,到后来约到蹴鞠场见面,再到拦车兜售字画,送她这张山水图,让她给皇上等等等等,她都讲了一遍。
在场的,却无一人信。
郁墨夜又道:“如果你们不信,那个宫女给我的字条我还在的,我可以给字
条给你们看。”
庄文默却并不想看。
“那张字条能证明什么呢?能证明这张画不是王爷给皇上的吗?能证明这画上没有坏亚的毒吗?什么都不能证明!”
郁墨夜摇头,无言以对。
“王爷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庄文默举步行至跟前。
“不!”郁墨夜依旧否认,笃定坚决,“杀人犯罪都讲动机,我为何要谋害皇兄?曾经在天明寨,他还救过我的命,我怎会恩将仇报?”
“动机?”庄文默鼻子里发生了一声轻哼,“动机方才王爷自己不是交代得很清楚吗?”
“什么?”郁墨夜疑惑。
交代得很清楚?
她说过什么吗?
“王爷说,宫女给字条给你,字条上的内容,是说皇上跟王妃的关系,然后说,小贩给字画给你的时候,也是说的皇上跟王妃的关系,就连杜撰个故事,王爷都不忘拿皇上跟王妃的关系说事,足以证明,王爷有多在意皇上跟王妃的关系,这便是王爷谋害皇上的动机!”
说完,也不知道是担心她没听懂,还是怕众人没听明白,庄文默又补了一句。
“当然,王爷是王妃的丈夫,妻子做出这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但是,王爷也不能因此就起了杀心啊!”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么,咬牙。
“如果说动机,右相也有谋害皇兄的动机,前日在四王府,皇兄没给右相和庄妃娘娘留情面,让庄妃娘娘给王妃下跪道歉,右相怀恨在兄,所以起了杀心。”
庄文默脸色一白:“信口雌黄!”
庄妃亦是气得不轻:“那件事本宫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就算当时有些委屈,那也绝对比不上让自己的女人给戴了顶绿帽的王爷委屈,怀恨在心的人是王爷。”
庄文默瞥了一眼庄妃,庄妃噤声。
庄文默将话接过:“血口喷人是没用的,难不成那幅画是我给皇上的不成?所以,无论王爷如何狡辩,都证据确凿。”
“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下毒,我没有害皇兄,我没有!”郁墨夜嘶吼,“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