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一说完,就看到他黯淡下去了脸色。
她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刚想补充几句,却又听到他问了第二个问题。
他问,男女交往,要怎样做,最能确保两人可以一直保持联系,一直交往下去?
这个问题问得她有些汗颜。
明明他自己三宫六院,一堆的女人。
他一个过来人竟然问她一个未出阁、更未涉人间情爱的小姑娘这样的问题,让她情何以堪啊?
只不过,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这些方面的书,她可是偷偷看了一些。
所以,她非常自信地回答了他。
“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就一个字,‘欠’,欠钱,或者欠人情,你欠她钱,或者她欠你钱,又或者是人情,这样欠来欠去、还来还去,来来往往,周而复始,不就得逞了。”
他当时一听完,拍案叫绝:“好!”
还非常难得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夜里,她去他厢房找他,就不见人,想必是去付诸行动去了?
所以,现在,这个女人又找上.门来了,是他欠她钱了,还是她欠他钱了?
又或者,谁欠了谁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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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墨夜上了二楼的走廊,立马改变了自己的走姿,让右腿一瘸一瘸起来。
走到天字号厢房的门口,她定了定心神,抬手,叩门。
无人应。
她微微疑惑,难道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