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
郁墨夜还在义愤填膺,郁临渊见两个小二说下楼去喊人,便强行将郁墨夜拉开了。
太暴露对他们两个都不好。
一直到出了茶楼的门,郁墨夜还没缓过气来。
郁临渊却觉得好笑:“有必要生气成这样?”
“怎么没必要?你不知道,说本王什么质子王爷,屁事不懂就算了,这也是事实,只是他那个口气分明就是说,江南出了那么大的事,皇兄却忙着去赴宴。”
“难道不是?”男人挑眉看着她。
郁墨夜一窒,然后点头,“是,的确是去赴宴,但是,皇兄肯定是有他的思量。”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口气里的那份笃定和坚信。
男人眸色越发黑郁了几分,“那你也没必要跟这些人费口舌,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让人家说去。”
“不是,如果是寻常人也就算了,他是一说书人,他在说书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散播,听众那么多,也没几人真正了解真相,最后就变成人云亦云,假的也成真了。”
男人轻笑:“你就那么见不得人说你皇兄坏话,你不是自己更难听的话都说过吗?还说他是暴君昏君……”
郁墨夜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见男人停了没说,这才将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