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甜做了一个丑八怪鬼脸,发出得意的声音。
西藏真的很美。所谓千山之巅,万水之源,不仅如此,藏民都还有着传统的文化信仰。
连绵的雪山,就像是一瓣瓣洁白的莲花一样盛开在前方,远方的山峦亘古,纵横在他们的目极之处,纯净的只剩下蓝和白的天空,大片大片的如同绵羊一样的云朵浮现在上面,这一幅凑成的美景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豁然开朗,心旷神怡,草原上牧民的一声声吆喝,还有扬起的牧鞭一声声抽起的呼呼声,都被风吹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纱甜难得的安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偶尔碰到几个藏族的朋友,他们都会咧着嘴向纱甜和程暮然敬献洁白的哈达,顺便还带着一句亲切的叫声:“扎西德勒!”
面带着笑意,他们也回了礼,充满祝福的喊了一声:“扎西德勒!”
等藏民走远了,纱甜吸了一口稀薄的空气,拍了拍手,脸蛋红扑扑的回头看他,道:“他们真朴实,也真热情。”
程暮然看着她的眼睛,嗯了一声。
“这是一个最接近天的地方啊!”她长长的赞叹道。
“要去买藏袍试一下吗?”他往那边指了一下,提议道。
纱甜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兴致勃勃的开口道:“好啊!”
说做就去做,纱甜拉着他快活的跑到那些店里,等她看中一件衣服想去房间里面换上的时候,她的手却被程暮然给拉住了。
“咦?”她瞪大一双眼睛,回头看他,“怎么了?”
程暮然微微抿唇,俯下腰在她耳旁道:“我跟你一起进去?”原以为纱甜会直接骂他,结果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骂反而反问道:“你进去干嘛?”
他口里的话在嘴巴里绕了几圈还是没好意思吐出来,纱甜看他的样子,笑嘻嘻的微微揉了揉他的耳朵,踮起脚轻声的道:“你不会是是看新闻看多了,以为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吧?”
她温热的气息就像一阵风一样在耳廓处慢慢的磨绕了几圈,再缓缓的吹到了他的心坎上,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她微微揉着的耳朵就隐隐约约发烫了起来。
她噗嗤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吐了下舌头:“哎哟!你怎么这个也会信啊!肯定是假的啦!”
因为是你,所以才这么笨啊。
程暮然委屈的看了她一眼。
纱甜摸了摸他的头,“让你进去算什么回事,你的智商呢然然。”
他赌气的开口:“被狗吃了。”
“哦。”她随口的应道,然后拿着衣服刚想进去突然又狐疑的开口道,“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啊?”
程暮然一脸正色:“我哪有。”
纱甜哼哼道:“最好没有。”
他刚想说几句话就看到她把头发一甩就要进换衣服的那个门了,连忙大步跨了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开口道:“那我在门口等你,有问题就踹门。”
她抱着衣服没办法抱他胳膊,但是凭着娇小的个子还是在他胸前蹭了蹭,还没等他细细的感受,怀里就一空。
纱甜蹭完就挥了挥手很大气的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很能打啦!”
说完就走进去啪的把门给关上了。
程暮然拿着她硬塞过来的包,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时不时的还敲一下房门:“纱甜,你还在吗?”
纱甜简单通俗暴力的回应就是用膝盖顶了一下门。
等她安全出来的时候,程暮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手里挂着手链,头上还带着帽子,身上穿着藏袍,难的童心的一蹦一跳的跑到她面前,藏袍的颜色甚是鲜艳,衬的她的皮肤更是雪白,在他面前展颜一笑,程暮然最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当然只喜欢她在他面前笑,她一笑起来双目就犹似一泓碧水,水汪汪的眼睛就要滴出水来,明眸流转之间,更是美玉莹光。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