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个重大的消息在京城传开了,那就是昨天高佝人派遣使者入京,向乾云国宣告他们高佝人立国之事。
而听说皇帝气得当场在百官面前摔了东西,还罕见地当着百官的面把镇西王司徒云飞一顿臭骂。
“少爷你起来了吗?”
司徒盛正在睡懒觉,春桃就在门外喊他了。
“有什么事啊春桃姐,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恶吗?”
“那个是夫人让我来叫你的,听说是老爷找你。”
本来还想再赖一会儿,一听到是司徒云飞找他,司徒盛瞬间就清醒了。
他掀开被子就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就边穿鞋边去开门了。
“来了来了春桃姐。”
看着司徒盛只是披上的衣服,剩下一只鞋还边蹦出来边往脚上套着,春桃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少爷你这么急干嘛,夫人是提前让我来叫你的,咱们穿戴好了再去也不迟的。”
“你早说啊!”
其实是司徒盛想岔了,因为昨天听说司徒云飞被皇帝公然大骂了一顿,那不得心里憋着一股气啊!
万一他起晚了惹他不高兴,不就正好有理由把气撒在他身上了,所以他才这么着急火燎的。
迷迷瞪瞪坐在椅子上被收拾了一番,从刚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习惯成自然,果然享受就是堕落的源泉。
来到了前厅找到母亲,这几天司徒盛已经差不多把这个偌大的府邸的构成给摸清了。
“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司徒盛很狗腿地立马跑过去给她敲肩。
“越来越没正行了,是你爹有事找你,好像是宫里有什么差事。”
一听是宫里有事,加上昨天司徒云飞才被皇帝骂过,自己是不是要被扣去当可怜的质子了?
“娘,我不想去啊,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司徒盛立马开始没皮没脸的哀嚎。
“又不是让你去了就不回来了,似乎是和这次的高佝来使有关吧。”
那就不是去当质子了,不幸中的万幸啊,可是这什么劳什子高佝来使,叫他去干嘛啊,难道叫他去跳草裙舞欢迎啊?
“这高佝人不是我们的世仇吗,他们立国还来通知我们,这不是摆明了来耀武扬威的,我们还要夹道欢迎他们啊?”
“朝堂之事,又岂是普通人能看懂的,一会儿你爹会交代你一些注意的东西,反正娘能交代你的,就是能不说话就当哑巴,能不被人注意就尽量躲着。”
当小透明啊,这个正和我意!司徒盛顿时心里就有底了。
就在这时,司徒云飞带着司徒敏也进来了,刚刚跪着哭求的司徒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站直了身体,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盛儿你也到了啊,那我就正好和你们兄弟俩一起交待了。”
“待会儿你们和我一起去宫里,今天会举办一场欢迎外使的宴会,兼清河公主和你大哥的订婚仪式。”
“什么?”两兄弟都是惊呼出声。
“爹怎么订婚这种大事,到现在才告诉我啊?”司徒敏是真急了。
“告不告诉你有区别吗,还是说告诉你了,这婚你就能拒绝了?”
司徒云飞这话差点把司徒敏噎死,事不关己的司徒盛倒是偷笑着。
“那这也未免太儿戏了,我都还没见过那清河公主呢?”
“今天晚上不就能见到了。”
这下司徒敏是彻底无话可说了,自己这个便宜老子的说话风格就是这样,呛不死你他就不叫司徒云飞了。
“至于你小子,要不是今晚群臣的子弟都会去,我是凑数都不想带你去的。”
靠原来躺着都中枪说的就是我啊,话说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带出去肯定会丢你镇西王的脸一样。
“你给我记住了,没人理你你就当自己不存在,最好屁都别给我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