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太子,故此当时登基毫无悬念和争议可言。”
顾卿晚闻言有些发愣,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发亮的脸蛋都黯然了一些,顾弦禛这次见妹妹,总觉得妹妹变化良多,心中又心疼又难过,此刻见她这般,却觉她和从前那个爱哭爱笑的妹妹,也没多大差别。
他安慰的又摸了摸顾卿晚的头,才道:“所以,这些年你可曾听过秦英帝登基的任何风言风语?”
见顾卿晚摇头,顾弦禛才又道:“也是因此,祖父才一直疑惑不解。祖父当时是秦英帝的太傅,和秦英帝是一条船上的人,并且是先帝亲选了祖父做秦英帝太傅的。先帝将盒子交给了祖父,在某种程度上说其实和交给秦英帝是一样的。先帝最后驾崩时,据说神智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故此祖父一直在想,会不会是先帝最后真的忘记了这回事儿。他曾一度动过将盒子交给秦英帝的念头,有一次甚至坐着马车已到了宫门口,然而最后,心中却总是不踏实。”
顾卿晚点头,道:“先帝对祖父有知遇之恩,祖父是怕辜负了先帝最后的所托。看来祖父对秦英帝的登基,还是存了疑心的。”
顾弦禛叹了一声,道:“最后,祖父还是选择将盒子送到了当铺封存。”
顾卿晚拧了拧眉,“大哥可否知道,义亲王府中有一个密室,里头也放着一半传国玉玺,并且义亲王府中也存放了一张差不多的宝藏图,那张宝藏图被苏子璃盗取,我还跟着苏子璃去挖过宝藏,不巧,宝藏已空,想是早几年已经被转移走了。”
顾弦禛还真不知道此事,闻言他一愣,英挺的眉宇蹙了起来,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陷入了沉思。
既然顾家的宝藏图和玉玺是来自先帝,义亲王府的一半玉玺和藏宝图,很可能也是先帝驾崩前所秘密托付的。
义亲王显然和祖父的选择一样,都没有将盒子交给秦英帝。
宝藏是空的,是因为那宝藏图本来就是假的?还是说,先帝将宝藏分成了两份,义亲王后来寻到宝藏,转移了宝藏,已经将其据为己有了?
顾弦禛一时也想不清这中间的蹊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好像缺失了一块很重要的线,将一切都弄的隔雾观花,辩不分明。
顾卿晚也百思不得其解,揉了揉眉心道:“大哥,你还没说秦英帝到底会何突然发作顾家的呢?”
顾弦禛回过神来,眸光略冷,道:“是周家,不知从哪儿察觉了盒子一事儿。周鼎兴秘密向秦英帝进言,说祖父和父亲有不臣之心,私藏传国玉玺,并且污蔑祖父和礼亲王府私下牵涉极深。”
他说着神情略有些古怪,顿了下才又道:“周鼎兴还想秦英帝进言,说父亲曾拿着你的八字偷偷让国子监的封老大人和燕广王的八字合过姻缘,所得批言,乃是天作之合,龙凤呈祥,合则可兴天下。”
顾卿晚,“……”
☆、243 回京遇刺
顾卿晚被顾弦禛的话弄的一脸懵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秦御的牵扯竟然好似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样,从顾家不曾覆灭时便开始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道:“怪不得秦英帝那么见不得我在礼亲王府中过的安宁呢。”
她心中很明白,周鼎兴的这些话绝对是子虚乌有的,当时自己和娄闽宁还有婚约在身,祖父和父亲怎么可能将她的八字拿去和秦御的合算姻缘?
祖父和父亲的品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周鼎兴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秦英帝难容顾家,收拾了顾家好为他上位成为首辅铲平道路罢了。
“周鼎兴和祖父相争多年,一直盯着顾家,大抵是他查到了一些当年先帝驾崩前秘密召见祖父的事儿,又从刘民生的口中得知了祖父将盒子存放在当铺中,猜到了盒子里所谓何物,便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向秦英帝告密。”顾卿晚猜测道。
顾弦禛点头,道:“你猜的都没错,周鼎兴心里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