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们的比试中。她们都暗自蹙眉,下定决心,要给顾卿晚好看。
顾卿晚却像是没感受到四下的不善目光,缓步走到了桌旁,那边文晴三个已提着大盒子过来了,打开盒子便将许多瓶瓶罐罐往桌子上摆。
维东山长三个见状,一起走了过来,目光在丫鬟摆在上头的瓶瓶罐罐上扫过,顿时本就不快的维东山长便沉声道:“这是比试画艺,并非野食,你摆这么多吃喝之物意欲如何!?”
顾卿晚却落落大方的福了福身,道:“山长误会了,我是要作画呢,这些都是颜料等物,山长请检查。”
她言罢,示意了下,文晴三人忙打开了那些瓶瓶罐罐上的盖子,里头果然装的不是吃食,反倒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颜料,黏黏的,各种颜色都有,却并不是寻常画画所用颜料,见所未见。
这时候一个丫鬟从食盒最后一层中又取出一套工具来放在了桌上,虽然有毛笔,可那毛笔却极细,根本就不像是画画所用之物,更有一些更加奇怪的工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维东山长眉头大皱,正愈发火,青莲山长却开口道:“这些倒是新奇的紧,既然她已经说了,这些就是作画所用,我等还是拭目以待吧,左右比试并没圈定必须画水墨画才成,她若做不出画来,便算输了比试就是。”
维东山长和白松山长闻言沉吟了下,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这时观众席和女学子们那边也得知了顾卿晚参比的缘由,议论开来,又见她弄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顿时话题更是绕着她议论不休。
“她这是要做什么?”
“谁知道呢,多半是技艺不行,才弄怪,俗话说丑人多作怪,便是一个道理。”
……
女学生那边没什么好话,顾卿晚也没放在心上,已经微微挽起衣袖,动了起来。
她今日要画的,并非寻常的画,而是树脂画。
她将提前准备好,已经凝结了胶的一个圆形甜白瓷的敞口花盆挪到了身前,拿起准备好的特制工具,开始专注的往胶上画起第一层底画来。
这些工具和各种胶并不是顾卿晚为比试而特意准备的,却是早先准备开酒楼时,顾卿晚便写了要求,让沈择想法子配置的。
沈择按照顾卿晚的要求,弄来颜料和收集的树脂,顾卿晚实验了很多次,才算调好了勉强能用的胶。
又费了不少功夫,做出能吸取树脂胶的针筒,和各种其它工具,顾卿晚已经给酒楼的每个雅间都按照雅间的名称,绘制了一副相应的树脂画。
此刻她再动起手来,已有些得心应手,没有最开始弄时的手忙脚乱。
见她低着头,用奇怪的工具在一个大圆盆里捣鼓个不停,一众人开始还笑话议论个不停,渐渐的倒都生出了好奇心来,却又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倒是顾卿晚前头的姑娘,大抵是也很好奇,作画做到了一半时,舒展了下腰,回头看了一眼顾卿晚。
就这一眼,她看到了顾卿晚手下盆中的东西,顿时她的面上便露出既惊又吓之色,竟然失态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也不顾形象,往后猛然退了一步,竟然一下子撞的桌子都挪动了一下,手臂扫到桌上砚台,随着砚台倒地,那姑娘也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哗——
这一幕过后,不管是观众席还是女学生那边,众人纷纷不自觉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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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卿卿在盆里画了什么,把姑娘都给吓坏了,哈哈,猜到了奖励30点币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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